/br> “对待自己人和对待自己的女人,二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庄青赖在椅子上垂死挣扎。 “你说的有道理,”傅宴深冷漠地睨他一眼,凉凉道,“我去跟我的女人吃饭,你一起来?”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庄青敢怒不敢言,只能拉着个苦瓜脸下了车,看着傅宴深的跑车掉了头,绝尘而去。 …… 温知瑶坐在包间里等了一个小时,期间服务生来问了一次要不要上菜,她都摇头,想再等等。 说是再等等,但她也不确定傅宴深会不会来。 毕竟他既没有接她的电话,也没有回复微信,不来赴约也正常。 她打开两人的聊天框,对话还停留在自己的那句“我等你”上,她斟酌着打出几个字又删掉,最终心累地合上手机,疲惫地揉了揉脸。 无欲无求的时候宁折不屈,有求于他的时候又虚与委蛇, 自己现在的模样,别说傅宴深,就是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脚步声在门口响起,门被打开,温知瑶以为是服务生又来询问,便轻声开口,语气失落,“不等了,把服务费结一下吧。” “怎么,我才来,你就要走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温知瑶猛地回头,傅宴深那张带着戏谑的面庞终于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