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利剑把她刺伤,“要是气氛到了也就罢了,既然你这么扫兴,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和其他会爬上我床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他把她的震惊和无助都收在眼底,眼中的玩味之色愈重,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下次想勾引我,可以先去学学怎么接吻。” 说罢,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 直到“砰”的关门声响起,温知瑶才轻轻眨了眨眼睛,她看着卧室大门的方向,喉咙间酸涩地发疼,眼眶也变得温热。 她就是关心他而已,又不是……又不是想要逃避什么。 他怎么就笃定了她是要扫兴,是故意搅坏气氛,故意……不给他? 还是就像他说的,其实在他心里,原本就跟谁结婚也无所谓, 跟谁上床也无所谓, 只要足够听话,足够乖巧就可以了。 她吸了吸鼻子,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擦掉眼泪,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浑蛋,不做就不做!”她小声嘀咕着,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泛着凉意的水浇在脸上,让她从刚刚的荒唐中清醒过来,也浇灭了她心中的一些花火。 也好,傅宴深最近帮了她许多次,他种种行为,让她有了想要越界的想法,傅宴深方才的态度,也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对她,没有其他意思,也许有冲动,但绝对没有爱意。 温知瑶擦干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勾了勾唇角。 如果他想在外面找一个听话的、没有思想的床伴,她会同意,但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她温知瑶! 与其在这里担心一个男人对自己的想法,揣测他对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倒不如好好睡一觉,打起精神来去准备即将到来的大秀。 这将是她能一战成名,从小众高定品牌转向大众视野一次绝佳的机会。 与此同时,傅宴深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别墅,开了车绝尘而去。 …… 陆云川一看到傅宴深的电话,就知道肯定没好事,他愁眉苦脸地接起来,哀嚎道:“傅总,你是什么品种的吸血鬼,晚上不用睡觉的吗?” “给你三分钟下来,我在你家楼下。”傅宴深听着语气不善,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陆云川躺在床上挺尸了一分钟,气得捶胸顿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裤子,抓了两把头发,拿上钥匙下了楼。 二十分钟后,他们出现在不远处的一家酒吧里,陆云川肉痛地看着傅宴深点了几瓶好酒,叹了口气: “傅大少爷,大半夜的不睡觉,叫我出来喝酒?你这是什么生活作息,也太不健康了。” 傅宴深冷笑,给自己倒上一杯酒,“闭上嘴,喝酒还堵不住你的嘴。” 陆云川耸耸肩,看出他心情不好,“你不是去波士顿了?” “办完事就回了。” 陆云川睁大眼睛,“这才几天?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闹着玩呢?” 傅宴深睨他一眼,没有说话,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陆云川抢过他的烟叼在嘴里,戏谑道,“懂了懂了,家里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等着,要我也急着回来。” 说着,他好像突然悟到了什么真相,一拍大腿,勾住傅宴深的肩膀,神秘道,“怎么,今天晚上突然找我喝酒,被温知瑶从家里赶出来了?” 傅宴深嗤笑一声,把他的手甩开,“没有,别胡说八道。” “绝对是这么回事,要不然美人在怀,你来找我这个臭男人借酒消愁?”陆云川无情嘲笑。 “我自己走的。”傅宴深喝了杯酒,否认道。 “那你这是离家出走啊,为什么?” 傅宴深放下酒杯,冷声道,“都是成年人了,每次干点什么,都跟强迫她一样,看着眼烦。” 陆云川哈哈笑起来,揶揄地推了他一下,“欲求不满,你急了?” “你想死在这里?”傅宴深瞪他。 陆云川举起手,表示投降,画风一转,“不让碰就不让碰呗,你傅总的床上,还能缺女人?” “我跟你不一样。”傅宴深闻言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少说这种话。” “行行行,您高贵,跟我这种混世魔王不一样。”陆云川不在意的笑了笑,给他倒上一杯酒。 傅宴深的母亲和外公他都见过,确实是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做不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傅宴深在这种家庭观念的耳濡目染下,品行也端正的很。 婚姻不只是一纸契约,也是束缚他们行为的底线和准则,婚内出轨、各玩各的这种事,傅宴深不会做,也不屑做。 对婚姻绝对的忠诚,是他母亲家一脉传承的理念,这一点,陆云川是佩服的。 但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个问题,也不能不解决吧。 “宴深,要我说,这种事还是得男人主动,你天天顶着这张臭脸,别说温知瑶了,我看了都嫌烦。” 傅宴深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你给我小心说话”。 主动?他还不够主动吗? 套也买了,还买了不同种类不同味道让她挑。 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