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大哥常年读书,疏于锻炼身体,正好跟您学学打拳习武,强身健体嘛,娘不会怪您,反倒会认为您做得好呢。” 她这话一说完,姚翝随即反应过来,面上露出喜色。 “你说得不错。”他来了精神: “若筠近来没事,天天蹲在家里,读书虽然重要,但男子汉大丈夫,瘦得一阵风就能刮跑也是不行的。” 他说完,还补充了一句: “庆春也可以练一练,我去找他们,你自己玩着吧。” 话音一落,便如一阵风般跑出去了。 “……” 冬葵看着姚翝离开,有些同情的道: “可怜的大少爷。” 姚守宁正欲说话,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她。 “二小姐,二小姐。” 来客是温献容身边的玉茵,她一见姚守宁便十分亲热,先说了一番话后,才道出来意: “后天就是上巳节了,我们家小姐听说今年上巳节会格外热闹,想邀你一起出门游玩呢。” 今年因为大雨影响,过年的时候都不大热闹。 后来又经历了重重灾劫,使得城中死的人许多,至今还没有恢复生机。 朝廷认为不大吉利,便想置办一场祭祀,欲在三月三日的时候以三牲为祭品,祭祀‘河神’,末了便将祭品当众分给围观的百姓。 祭台半个月前就在搭了,消息早就传开,许多人都在盼着这一日的到来。 温家今年也不太平,温献容这半年已经很少外出参加活动了,温太太怜爱女儿困在家里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家里景况好些,便允她外出。 她就派了身边的玉茵来邀请姚守宁同行,玉茵说道: “到时人多你也不要担忧,我们家大少爷会同行,保护两位小姐安危,不会出事的。” 若是其他时候,姚守宁恐怕就要答应温献容的邀约了。 但她早就答应了陆执要在三月三的时候与他出行,继续查询‘河神’踪迹,自然便唯有拒绝温献容了。 “我可能没办法与献容同行。”她摇了摇头。 玉茵的脸上露出同情之色: “二小姐是不能出门吗?” 柳氏严名在外,对女儿管教向来严格。 姚守宁摇了摇头,认真的替母亲辟谣: “不是的,我早跟人约好,上巳节要一同出行,所以不能跟献容一起。” 玉茵闻言,便笑眯眯的道: “若是如此,可以大家一起呀,人多热闹……” 姚守宁再度摇头: “这可能不行。” 她与世子出行为的是办正事,人多反倒不大方便了。 姚守宁这一拒绝,玉茵的脸上就露出好奇之色。 出于礼貌,她并没有再问下去,但心中却道:奇怪,守宁小姐约了谁呢?她最好的朋友就是我家小姐了,如今拒绝了我家小姐邀约,是答应了哪家小姐同游? 她心中想着:守宁小姐不愿大家同行,可见要与对方独处,莫非,莫非不是哪家小姐,而是哪家公子了?——我可怜的大少爷…… “……” 姚守宁听到她的心声,脸颊瞬间爆红。 她想要解释自己与陆执的情况并非玉茵所想的这样,但玉茵心中想想,嘴上又没说,她若主动提及,恐怕要将玉茵吓住,只好又羞又窘的道: “我,我跟朱小姐约好了!” 姚守宁重点强调‘朱小姐’,语气重得冬葵与玉茵都偷偷交换了个眼色,看出她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头。 “这位朱小姐是公主身边的人,上次冬葵也知道的,他,她,她初来神都不久,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与人同行,所以我才,我才不便答应与献容同行的……”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没想到越描越黑,这一次冬葵心中也在呐喊:这位‘朱小姐’不就是世子吗?小姐与世子有约,为什么不跟温小姐说?她俩关系亲密,向来无话不说,此时小姐选择隐瞒,可见是想与世子独处,又有些害羞了,看来后天我得自己想办法约人游玩,不能跟在小姐身边碍她的眼了…… 玉茵心中也道:守宁小姐说话结结巴巴,一看就是说假话,这未免太看不起我玉茵的眼力了。她脸色通红,可见是羞的。这位朱小姐一定有问题,回头我要告诉我家小姐,打听打听这所谓的‘朱小姐’是谁,真是好奇…… “……” 姚守宁脸红得滴血,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只见玉茵与冬葵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神情,玉茵就恭顺的道: “既然守宁小姐有约,那就算了,反正都在城中,说不定到时还能遇到呢。” 姚守宁无奈点头: “嗯嗯。” 送走玉茵之后,姚守宁转头看了满脸好奇的冬葵一眼: “你……” “我到时也跟人有约。”冬葵一双圆眼睛转了转: “太太说,我们年纪还小,这段时间在家里也呆闷了,到时也能出去玩,只是要多约些人,不要走丢了。”她看着姚守宁: “小姐容我告个假,我跟厨房的蒋婶以及良才哥、郑叔他们都约好了要去的。”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想:我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