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让他难受一阵子。
免得这么嚣张……
迟蔚行冲着陈西露笑笑,征求地问了句后,才在原本商行舟的位置坐定。
陈西露只一手轻托手肘下,沉默地在他对面摆着棋子。
灵活的手指在棋盘格上来回移动,苍白与墨黑,对比分明。
显得原本就纤瘦的手腕愈发不堪一握。
迟蔚行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便顺着陈西露的指尖逐渐上移。
陈西露今天的穿着本来就很应景。
完全应和西楠风审美的绸制白色半袖上衣被及脚踝的黑色长裙束着收拢在腰间,头发顺垂在耳侧。
有倒流香的白烟袅袅娜娜,木质的玄关侧横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
迟蔚行的目光落在陈西露的脸上。
家境的关系,他见过无数别人口中的“漂亮”,“美人”,她们或精致或妩媚,
得势时娇笑逢迎,失势时也得体地拉远距离。
可她们,都是鲜活生动的。
陈西露这样的气质,却是从来没碰到过的独一份。
冷不防盯着出了神,迟蔚行许久没有动作。
陈西露已经摆好棋盘,才抬起眼,又望向他。
“那就我先。”她等不及转了棋盘,已经步好的黑色棋子瞬间到了自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