龉企却不可言。
然而这对年轻的鹿子来说毫无用处。
边飞雪划着手机,通信页面上显示着她重新回来后加的好友,从上到下啊一圈圈人看过去,一个念头在心里成型。
第二天秦钟再来时她主动拉住了他的衣袖。
“那下午我送你们,在买些需要添置的东西。”
秦钟因为激动而颤抖,他克制住自己想要拥抱女生的渴望,眼镜片后面的目光灼灼抓着边飞雪,难得热烈。
“我是这样想的,在我和鹿子离开之前,按月交房租。”
“我腿已经不怎么疼了,鹿子也能工作。”
秦钟抓住她的胳膊,“你知道,我并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边飞雪摇头又点头。
“这是应该的。”
“不然,这算什么呢。”
“我们是夫妻!”
边飞雪愕然,随之苦笑。
“好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边飞雪本不打算让秦钟牺牲自己的时间来送她们,然而在他坚持之下边飞雪只能接受。
她坐在副驾驶上发呆,碎发遮眼睛看不清楚,毛领衬得脸雪白。
秦钟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对他而言,这是万里长征胜利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