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不愿意他提到白曳,更何况边飞雪还在现场,。
“我跟你们可不一样,我是自由主义者,只谈恋爱不结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是吧宝贝儿。”
边飞雪闻言看苏杭轻佻地去勾月月的下巴,后者自然仰起头轻轻一吻,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同样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顺从的往下说。
吻完苏杭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咧嘴一笑,“说实话,往前推个两年我还真想不到你跟白曳竟然这么早都结婚了。”
“白曳也就算了,顾南踌那追人的劲儿一般人可受不了,别这样看我,就算咱是哥们我也得说,年轻这几岁可并不是白说的。”
秦钟冷声说:“你喝多了。”
月月柔弱无骨地往后靠在苏杭怀里,脸上一直带着笑,时不时喂他一口酒或果子。
“行行行,不说这个了,飞雪你现在还在读书是吧?”
边飞雪点头。
“毕了业干什么呀?”
“想找什么工作呀?”
……
像长辈问话一样,秦钟拧着眉看他,今天的苏杭脑子有坑。
插科打诨到中途,边飞雪喝多了饮料想去洗手间,同时也让苏杭清醒一点。
只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月月竟然顺势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