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我一定要让你尝到后悔的滋味!!”
“拭目以待。”
神月都有些心疼佩特科了:“小霜是怎么做到温温和和然后力压对手的啊?这佩特科也是惨,赶上了她。”
“小霜应该是在「复仇」,不对,是「撑腰」。”
觉得「复仇」这个词不太适合现在的场面,德川选择了换一种说法。
“给谁撑?”
“她的室友,昨天被佩特科挑衅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咱们小霜心眼小起来比芝麻还小,动她室友这不是等着被她揍么。”
又是佩特科的发球局,上一局没接球,这一局打算接着跟她玩。
她的发球是外旋发球,旋转力和弹跳力都是翘楚。
捕捉到轨迹后轻易回击过去,还是击在她手边。
她已经积攒了不少怒气,一记强力的切球回来,同样被我用切球打了回去,带上一点五倍的旋转。
这一球她没有接住。
我猜想应该是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的心太过动摇,这样会造成体力加速流失。
比分来到四十比零的时候,我选择了不再接她的发球。
“一局终,奥地利代表队获胜,六比六平!抢七决胜开始——”
换边之时她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教会你尊重为何物。”
“哈?可笑,我一定会打败你。”
“是吗?”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会打到你主动认输。”
“有本事你就试试。”
我发了个普通的无旋转水平球,她定了心神,手下速度比之前快了一些,我预测出落点后率先等候,顺着她的球速加倍回击了回去。
“一比零。”
她的发球我没有选择接。
“一比一平。”
这次我选择了「平沙落雁」。
“二比一。”
她的发球我依旧没有接。
“二比二平。”
……
“霜到底在做什么?”
Q.P抿了抿唇:“在为你讨公道。”
原来青鸟昨夜的眼神不是冷漠,而是心痛。
“这是干什么呀?女子赛是胜场积分制,七比六的话,她就只有零点五分了!!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景上已经将你当成了在意的朋友。”
入江奏多不知何时带着毛利寿三郎、越智月光、远野笃京、切原赤也和柳莲二从选手村溜了过来,好心肠地给阿兰解答。
顺便观详这个小姑娘。
“她这多管闲事的性格还真是令人讨厌啊。”
远野话是这么说,可入江清楚,他若是真讨厌,早就用处刑法的口头禅了。
“景上她对网球没有胜负欲,但曾经多次为我挺身而出向他人挑战,因为我遭到了诋毁。”
回想起那些记忆,入江心底依旧软成了一滩水。
“她不在乎世界赛的输赢,她现在的努力是为你挣一个道歉。”
入江柔和的话语让阿兰忍不住泪流满面。
“霜真是个笨蛋!哪有人会不想要冠军啊!”
远野也不禁想起,一开始没人喜欢他的球风,不愿意跟他组搭档,他本来不想选搭档的,教练组不放心他一个人,最后他用点到谁就是谁的方式选择了她。
所有人都觉得是偶然,只有他心底清楚,那个时候他的前搭档向前走了一步,这个动作告诉了他,她可以跟他组队。
她的关心永远不是以过多的话语体现,而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和一颗勇往无前不计利益得失的心。
“二十七平!”
抹了一把汗,坐在长凳上补充了一下水分,就听阿兰大声为我加油。
我回头望去,入江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阿霜!做你觉得正确的事!大不了回去我替你挨打!”
“霜姐姐!我也可以为你挡平等院前辈的打!”
“前辈,请一往无前。”
“你要是不会处刑的话,哪里算得上我的搭档啊!”
“景上,我们都在你身后。”
“对呀小霜,有我和和也在这,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
这群人太过温暖了。
拥抱过阳光,又怎么舍得放手。
移开护腕,我将手腕上的铅块卸下,又将脚踝的铅块也卸了个干净。
阿兰不可思议:“啊,霜不会和我打球的时候也带着重量训练带吧?”
左手执拍,我走向球场。
Q.P惊讶地站起身:“那是……”
“神女……她的修罗神道,是神女。”
“守护之光如此灿烂啊。”
入江轻笑起来,德川与平等院决战的那天,他果然没有看错。
我发了一个上旋球,她回击后球回转出界。
“二十八比二十七!”
她的发球我不会接的。
“二十八平!”
一小时后——
“四十六平!”
……
“八十平!”
佩特科跪倒在地不断喘气,她的体力快到极限了。
我选择了双发失误,让她领先我一分。
“认输还是继续?”
她咬牙:“继续!”
她的发球被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