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西开始装可怜,逼自己留出几滴泪“江杭,你别说她了,也许是我哪惹到她了,你再说恐怕她连白粥都不给我吃了。”
百合在心中感叹好会装啊!可又不能说出口。
谢越也添油加醋“你看看这一个月羽西都在吃白粥都瘦了一圈了。”
真是不进一家门不是一家人啊!谢白笙给他们鼓了鼓掌“好会演啊,要不要再给你们赏赐点东西啊!”
她用同样的方式踹了江杭一脚“你竟然不想她一个人跪,那你就陪她一起好了。”
江原停急了“景文,你妹这是做什么,让我江家的儿子跪是什么意思?”
谢景文正想开口,看到谢白笙盯着她“哥,你是有什么想说吗?”
看着她的眼神,咽了一口唾沫,一本正经的说“没事,你继续。”
对江原停说“我们惹不起她,别惹了。”
江杭听到谢景文的话,站了起来,对着谢景文说“你个怂包,你不敢我敢。”上去就拉住了谢白笙的手臂。
谢白笙“嘶”了一声,立马甩开了他,江淮看出了她的异常。谢茵叫了一声“白笙”跑上面“你的手臂没事吧!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江杭才不管她有没有受伤,还想上前却被江淮拦下,江淮毫不犹豫的翻开了她的袖子,“你什么受的伤,不是让我不要受伤吗?怎么自己先受伤了。”
江家人都惊讶的看着江淮的举动,他们没见过江淮对那个女生这么主动。他给谢白笙重新包扎了一下,“谁伤的,伤口这么深?”
谢白笙没有说话,也不是很想说,说出来多尴尬啊!看她不说话,转头看向百合,百合疯狂摆手“我真不知道,被看我了。”
谢白笙旁边的谢茵开口了“她自己捅的。”她无助看向谢茵,脸上像是写着你干嘛要说啊!
江淮吐槽“你是不想活了?捅这么深。”她尴尬一笑“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
江夏握住了谢白笙的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谢羽西说的是真的假的?还有你和我哥关系不错啊!”
刚刚的伤口打断了羽西的事,现在又回归正题了。
江夏嘴里的关系不错,嗯,确实不错。
江杭∶“哥,她都对羽西这样了,你还帮她,她不也只是一个郡主吗?哪来的权利这样对羽西。”
谢白笙对他冷冷一笑“江二少爷,这是何意啊,我们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知道你很喜欢谢羽西,可这毕竟是我心月宫,还是要有礼数的。”
谢白笙说的十分有道理,江杭都不知道如何反驳,“那你干嘛让厨房只给羽西吃白粥?”
谢白笙慢条施理的解释“是她先让厨房给我宫中送白粥的,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我有何错。”
谢羽西∶“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没有。”谢白笙早就猜的她不会承认,“我可记得二十几天前的那一晚”
还没说完就被谢羽西打断“对,是我叫厨房的。”谢白笙嘲讽的笑了笑,“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他们三只好走了,怕在留下来,谢白笙就会说出什么似的。江杭想挽留可没留住。
谢朝天关心道“白笙,你手臂上的伤,嗯……你干嘛自己捅自己啊!”
二十几天的相处里,谢茵已经习惯了谢白笙,也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样,谢白笙都不会说什么。
谢茵淡淡开口“被人下了些□□,为了保持神智,捅的。”
谢白笙疑惑的转过头“我和你说过吗?”
谢茵摇头“没有,那次帮你包扎时,也把了把脉,就猜到了。”
谢景文说∶“谁那么大胆给你下药,把他的狗头取下来。”
行啊,你去取啊,你以为谢越的头那么好取,还是不说吧!“我怎么知道?行了行了,我没什么事,你们刚回来,回去休息吧!”
他们也没有多问,就江杭一直盯着她,刚刚他没有帮上羽西的忙,江杭记下了这个仇。
江淮摸了摸谢白笙“改天在来看你,别再受伤了。”
谢白笙小声道“这个我怎么保证啊!”
江淮俯下身“怎么不能,你乖乖呆在宫里,不就不会出事了,谁敢来宫里杀你?”
谢白笙哦了一声,催促道“行行行,你快回去休息吧!”为什么我每次说那么小声他都能听到。
他们走后,宫里也安静了。
他们回到了酒息府后,江原停憋了一肚子火“景文,朝天,你们妹到底什么意思,刚刚没当场说出来已经给你们面子了,我江家武将之家,既让我的儿子下跪。而且我们刚回来就想陪你们去看看她,没想到啊!”江家本就比较宠溺自己的孩子。
谢景文连忙道歉“爹,我妹她就是脾气差了点,能不能别和她计较。”
江杭有人撑腰语气也硬了“什么叫不和她计较,我的膝盖都青了,她还那样刁难羽西,刁难我没事,但羽西不行。”
江夏吐槽“明明就是大郡主先刁难妹妹的,怎么能怪妹妹,大郡主也有错啊,对吧大哥。”
又把矛头指向江淮,确实在江家江淮有很大的发语权,江淮嗯了一声。
江夏指了指“看,大哥都同意我的看法。”
江淮在江家话本来就少,也很少会参与他们的谈论,也许是这次的谈论是有关谢白笙的吧!
谢朝天给江杭鞠了个躬“我替我妹给你道歉,对不起,别和我妹计较了,行不?”
沈之安替江杭回答了“行了行了,就别计较了,都是一家人。对了,刚刚信王都站在那,白笙怎么还是那么说话,当着信王的面欺负他女儿,信王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