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行吗?”冽雪举着一件金线密缝的玄色衣袍地问道。
“……我不喜玄色。”
“可我穿它好看嘛。”
“那就穿吧。”叶棠无奈道。
“好。”冽雪笑起来,眼睛如月牙般弯了起来。
像,实在是太像了。
只是除了笑容,她还满足于楚斯珏为她哭泣,为她生气,爱而不得时对她可怜巴巴地撒娇,为她毫无底线,卑躬屈膝任她采撷的模样。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离他远点,不要表现出喜欢他,不要总是宠着他,惯着他,这样也不至于自己想抽身而出时,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理性人,非要死死缠着她。
他怎么就不会权衡利弊,只知道由着性子胡来呢。
算了,一个没爹疼没妈爱,还被自己三番四次抛弃的家伙,想也知道,会是个缺爱的疯子,是自己算错了这一点,怨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