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不能了吧。”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算了,戒烟的事以后再说,”仓持洋一叹了口气,他好像终于放弃了和我的烟瘾斗智斗勇这件事,“我这次过来是听说你新店开业有剪彩仪式——嘉宾选好了吗?”
“御幸说他要过来,”我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打算到时候让他剪。”
仓持洋一嗤笑,“变精明了啊你,知道坑人了。”
“那不然呢,嘉宾可是要出场费的。”我说,“能省一点是一点。”
“那我呢?”
仓持洋一问。
我一愣,“什么你呢?”
“我现在应该有资格做你的剪彩嘉宾了吧?”仓持洋一问,“报酬嘛……”
“别,”我在心里掰手指算了算,就算他给我打五折,这出场费也有些超预算了,“我请不起你。”
“那你就请得起他?”
他是说御幸一也。
“请不起,所以只能说尽量试试,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实在不行就按照原计划去请个小明星了。”
仓持洋一忍俊不禁,他伸出手往我头顶上盖了一下。
“没那么麻烦,”他说,“我给你当剪彩嘉宾,不要你的钱。”
我警觉地抬起头靠着他的脸,“仓持君,你知道吗,我们商人有句话叫‘无利不起早’。”
仓持洋一闻言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确实。”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了一张申请表,“我不要你钱——所以你把这个签了,别说这家店开业,以后你所有店开业我都来给你做嘉宾,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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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张纸上签了名,然后把仓持洋一一脚踹出店门。
“滚吧,去交你的婚姻届去!开业那敢放我鸽子当心老子拿啤酒瓶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