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么意义的单音。
“可是东京的棒球豪门更多吧,”她说,“喜欢棒球的话……留在东京会更好。”
我知道她说得对,可是我并不喜欢棒球,回北海道也不是为了棒球。或许对有些人来说,在棒球豪门做经理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我并不觉得很有所谓。
“也不是喜欢棒球啦,”我吐了口气,初春的北海道还有些冷,我看见自己的指尖被冻得发红,“我初中是玩乐队的哦?”
“唉?居然是乐队?”
“看不出来吗?”
“也不算吧,川原学姐好像一直都很时髦呢。”
“是吧,”我笑着说,“我们乐队当时还挺出名的呢。”
学妹问我所在乐队的名字,我和她说了,她拿出手机在SNS上搜索了账号,发觉停止活动的时间也和我初中毕业的时间吻合。
“既然在东京有乐队,为什么还要回来北海道呢?”
我觉得为了某个人千里迢迢跑回北海道有点蠢,更蠢的是他还没来巨摩大。好在除了这个,我还有其他理由可以告诉她。
“因为和主唱吵架了,”我说,“我觉得自己和她……应该不会成为同一类人。”
四枫院杏奈是个音乐笨蛋,我又不是。
我们站着的位置离一年级所在的场地很近,本乡正宗正在进行体能训练,他大概是听见了我和学妹的对话。少年口中再次逸出嘲讽般的冷笑。
“……呵,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