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比赛对手是谁。”
“是谁都无所谓吧,”又臭又硬的石头终于开口了,就是语气非常嚣张,“打爆他们就行了。”
“说得好,本乡君,”我难得真心实意地赞叹道,“但是在说这句话之前,你能不能先做一次先发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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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把比赛记录送去教练的房间里,然后借口身体不舒服翘掉了社团会议。教练对我的摸鱼行为见怪不怪,说到底,会议内容也只是比赛战术,记录员有一年级的学妹就够了,我到不到场都行。
我在外面溜达了一圈,趁着机会给叔叔婶婶带了些特产当伴手礼。
回旅馆时社团会议已经结束了。
一军成员们三三两两坐在大厅里闲聊,学妹则是拿着记分册认真向这一届的队长请教。我笑了笑,转身上楼,打算把东西放回房间。
然后我就被本乡正宗按在了楼梯口。
少年依旧臭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我。我不怵他,于是又反瞪回去。
“干嘛?我很忙,要撒娇找你的捕手去!”
他动了动嘴唇。
“……告白。”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大声点!”
本乡正宗的脸色变得更臭了,他抓着我的肩膀,我觉得他可能在计划着把我的肩胛骨捏碎。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向我告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