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在脑海中模拟过无数遍的、有些离经叛道的点子,他就像是所有叛逆的安全阀,哪怕只是沉默地站着,我都会不自觉收敛起任性,假装自己是个讨人喜欢的乖孩子。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我只是想让他多注意我一点点。
我开始疯狂作死,告诉原田雅功我累了,想分手,然后又在对方问为什么时笑嘻嘻地告诉他说,我骗你啦。
现在想来,说不定最后一次同时也是唯一一次真的分手时,原田雅功也以为我只是在恶作剧,所以他平静地对我说好,然后我们之间出现了再也无法修补的裂痕。
毕竟没有人会拿着刚刚求来的必胜御守说,比赛加油,分手吧。
那也太奇怪了。
可我一直就是这么奇怪,和他交往的理由奇怪,和他分手的理由奇怪。
我会思考一些普通人根本不需要思考的问题,会固执地将自己的想法套在所有场合,然后固执地拒绝他人的安慰。
我这样的人很难真真正正地好好生活下去。
因为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