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都没见,哪来的勾引? 墨峤前妻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跑武侯府门口闹事,不是个蠢的,就是个坏的。 墨峤的脸色异常难看。 他抿了抿唇,低声解释: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想当初,他被父母关押,失去挚爱,父母还硬塞给他一个女人,说是他的妻子,之后还不停地给他纳妾。 他反对,他抗争,可一点用也没有。 他就莫名其妙多出一大堆妻妾来。 他一没与她们拜堂成亲,二没碰过她们,明明还是个雏,怎么就成已婚人士了? 他就纳了闷了! 他拼了命地努力,终于成了全国排行第二的富豪。 有了钱,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父母再没能力掌控他。 他终于扫干净了后院,恢复单身。 他辛苦了这么久,无非是想再续前缘。 结果,他连心上人的面都还没见到,那个该死的蠢货居然给他惹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的痛苦与绝望,就是从这个女人开始的。 考虑到她也是受害者,情非得已,所以当初,哪怕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他也没逼她打掉。 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承认过那个孩子。 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承认。 因为一旦承认,那孩子就会成为他的嫡长子。 届时,他与菀儿生的真正的嫡长子怎么办? 一开始,那个女人不肯罢休,想利用他的愧疚心,逼他就范。 他当然不可能就范。 成亲一事,她是受害者,难道他就不是? 大家都是受害者,他出于善意不追究她出轨生娃,还诸多照顾,她凭什么让他做冤大头? 那女人闹得很凶,最后,他忍无可忍,当众出示了亲子鉴定书,她这才消停。 和离后,她说要与孩子的父亲成亲,他不计前嫌,送了她一套宅子三个店铺作为嫁妆,足够她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不过,宅子和店铺依然是他的名字。 但宅子一直都是她住着,三个店铺的租金也全都归她。 他甚至还立有遗嘱,万一哪天他不幸去世,那套宅子和那三个店铺,全都归她所有。 之所以不写她的名字,是因为她嫁的那个人极不靠谱。 好吃懒做,还是一个赌鬼。 以前他也曾劝过她,可她不听。 他怕名字一旦写了她的,她那赌鬼男人转身就把宅子和店铺给卖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好心为她谋划,她竟然给他整出这样的幺蛾子来! 他的善意全都喂了狗了! 见墨峤俊脸冷沉,眼中没有慌乱,只有愤怒,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撒谎,阮青瑶点了点头道:“一起过去。” 武侯府大门口。 一个发髻凌乱,满脸憔悴的红衣妇人正在破口大骂: “谢菀,你个荡妇!你勾引我男人,毁我一辈子,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 “可怜我儿才五岁,就没了父亲照顾,可怜我一个弱女子,又当爹又当娘,还要赚钱养家,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啊!” “为什么好人没好报,恶人却住豪宅,穿华服,享受荣华富贵?苍天不公啊!” “谢菀,你一个被太子殿下厌弃的女人,应该找一座破庙出家做姑子才对!唯有这样,才能顾全武侯府的名声,才能不连累武侯府其他姑娘。” “你看看你,就因为你,你们武侯府的二姑娘三姑娘全都嫁不出去没人要!你为何不替你的妹妹们考虑?你为何这般自私?” “你不出家做姑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来勾引我的男人?你以为你出身高贵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 “谢菀,你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有种你出来啊!躲在家里算什么本事?!你个废物孬种下三滥的贱女人!” 她话音刚落,一道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乍然响起: “的确,人在做,天在看,空口白牙诬陷好人,是会遭报应的。”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一个身穿嫩绿色裙衫的美貌女子跨出武侯府大门,聘聘婷婷地站立人前。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眉清目秀的丫鬟。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武侯府大小姐谢菀。 这是自和离以来,谢菀第一次跨出武侯府大门。 好像,也没那么难。 原来,被人指指点点,被人冷嘲热讽,也不过如此。 心境变了,对这个感知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谢菀,再不是曾经那个唯唯诺诺,害怕被人讥笑的懦夫了! 她身后站着的两个丫鬟,则是她的大丫鬟连翘和木槿。 谢菀一出场,人群瞬间就沸腾了。 因为谢菀实在是太美了! 墨发乌黑亮丽,肌肤仿佛刚剥去壳的鸡蛋,白白嫩嫩,欺霜赛雪,一身嫩绿色裙衫衬得她如珠似玉,美若天仙。 身姿婀娜,气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