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菲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反驳: “你不是说绑匪想要杀我们吗?明明是你先开的头,我只是顺着你的话推出结论罢了,你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阮青尘讥笑道:“瑶儿为什么要杀我们?杀了我们对她有什么好处?只会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骂名,弑杀亲生母亲,刑罚会很重,怎么着也得腰斩五马分尸了,她是有多想不开要自寻死路?” 谢芳菲反驳:“她可能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摆得平吧?仗着宸王宠她,她就无法无天了。” 阮青尘道:“你想错了,想杀我们的人,是阮青柔。” 见谢芳菲一脸不信,阮青尘提醒: “你忘了张老太和钱氏是怎么死的了吗?她杀死张老太,嫁祸给瑶儿,事迹败露后,又让你背锅。以前,她就没少让瑶儿背锅。她都已经是惯犯了,你怎么还不信?” 阮青尘的一番话成功提醒了谢芳菲。 毕竟事关自己和儿子的命,她陷入了沉思。 阮青尘继续道: “阮青柔自导自演绑架案,然后等着我们去救,等我们上山,她再杀死我们,嫁祸给瑶儿......” 谢芳菲打断他:“她哪有本事杀死我们?你那三个死士,不是已经收回了吗?银票也已经收回去了,她就算想要雇凶杀人,只怕手上也没那么多钱,雇凶杀人可不便宜,更何况还要上演这么一出绑架戏,收费肯定不便宜。” 阮青尘道:“她背后有人。” “啊?怎么可能?”谢芳菲一脸震惊。 “怎么不可能?”阮青尘道,“梧桐县的事你听说了吗?她搞出那么大一场阴谋,背后没人怎么可能做到?” “什么?梧桐县的事跟她有关系?不可能啊!”谢芳菲一脸不信,“她一直都在京城,梧桐县她去都没去过......” 阮青尘打断她:“她让贾大夫伪装成萧郡王的模样去给人实施剖腹产,目的是什么一眼就能看穿,如果没有人帮她,她根本就做不到,而且事后,也根本就无法脱身。可见她背后的势力极强。你我今日若是上山,只怕会死得极惨。” 谢芳菲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最后,在阮青尘的劝说下,她打消了上山救人的念头。 阮玉书真要为此事怪她,她也只能承受了。 毕竟,保命更重要。 命要是没了,那些妖艳贱货,岂不是可以取代她的位置? 这让她怎么甘心? 她得活着,好好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打败外面的妖艳贱货,才能陪阮玉书白头到老。 更何况,如果事情真如尘儿所说,整个绑架案只是柔儿自导自演的陷阱,那柔儿肯定不会死。 所以,她又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柔儿为了杀瑶儿,都想要她的命了,她又何必救她? 偏袒柔儿的前提是她自己没损失。 如果死的人是瑶儿,她会毫不犹豫地让瑶儿上山救人。 可换做是她自己,她还是惜命的。 权衡利弊后,谢芳菲去衙门报了官。 阮青柔收到消息后,恨不得掐死谢芳菲。 这个女人,平日里装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她差点就信了。 然而,现在,听说她被绑架了,她居然不来救她?还报官? 她要是遇上了真绑匪,还能有命? 报官是大忌。 绑匪一怒之下极有可能就撕票。 谢芳菲根本就没把她的命当一回事。 她若真在乎她,就该冒死上山救她,而不是报官。 然而,气归气,恨归恨,事情到了这一步,阮青柔也没招了,最后,她只好满怀恨意,跟官差一起下山。 自导自演的绑架案,就此结束。 阮青柔没能讨到任何好处,还被秦峥打了几个耳光,她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在家里砸东西。 能砸的,都被她砸了。 谢芳菲来哄了她几次,都被她赶出去了。 璃王和秦峥都没来安慰她。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 以往,但凡她受到丁点委屈,璃王都会过来哄她。 她趁机往阮青瑶身上泼脏水,一泼一个准,璃王总会帮她出气,阮青瑶有苦难言,可凄惨了! 可是如今,璃王居然看都不来看她。 还有秦峥,居然也不来看她。 就在这时,一个暗卫偷偷潜入进来,给她看了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是秦峥的笔迹。 上面写着: 宸王已回京,你想办法将他拐上床,与他保持亲密关系,然后,帮本王打探消息,吹枕边风。 待阮青柔看完小纸条上面的内容后,暗卫就将小纸条撕成粉末,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 萎靡了几天的阮青柔,仿佛打了鸡血,再次振作起来。 阮青瑶算什么东西? 她的床上功夫有她厉害吗? 宸王之所以宠着她,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