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池渊提醒意味十足的干咳声从旁传来。 徐景堂自觉失言,捂住了嘴巴。 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许多多一眼,“后边那句话,是我胡说的,你回去可别在朱敬宴面前说啊。” 许多多点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说世子说荣玉良是个阉狗,有心无力的。” 徐锦堂:…… 他怔怔地转头看向池渊:你作证,后半句真不是我说的呀! 到底是谁啊,竟然在这么小的小姑娘面前口无遮拦? 一定是广倾安。 那个大胡子,平常看着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还有你广爹爹,他没事儿也喜欢往教坊司跑。” 说到广倾安,许多多的注意力终于从阉狗有心无力上转移走了。 “广爹爹以后不回去了。” 他从前往教坊司跑,都是为了找程英姨娘,现在程英姨娘已经遇害了,广爹爹没了念想,案子查清楚之后,他不会再往教坊司跑了。 想到程英,许多多的神色暗淡下来。 徐锦堂见状,恨不能甩自己两个耳光。 看看他干了什么呀! 他可真该死啊! 明知道那花魁娘子和小丫头感情非同一般,他竟然还在小姑娘跟前说她得伤心事。 他是个什么东西啊。 “咱们再说说这些人吧。” 徐锦堂尴尬了半天。 还是池渊将话题拉回正规。 徐锦堂递给池渊一个感激的目光:你小子,能成大事! “这个太傅,庄正青,听着是个正经人,其实呀,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