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你是真要逼死我啊!” 不行! 皇后越想将许多多留在宫中,徐锦堂就越坚定地绝对不能将许多多留下。 此番留下,她定是凶多吉少了。 徐锦堂甚至忍不住想,要不然他现在抱着许多多就跑吧。 反正这么多年,他做的荒唐事也不少了,多这一桩不多,少这一桩也不少。 然而,就在他已经准备好要扛着许多多跑路的时候,忽然听见下人见礼的声音。 朱敬宴来了! 徐锦堂和许多多两人同时眼前一亮,朝着右侧的甬路上看过去。 朱敬宴一身红色官服,分明再是寻常不过,可穿在他的身上,竟多了几分迤逦。 许多多知晓,用这个词来形容男子是不合适的,但此时,看着朱敬宴大步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甚至没了以往端正的仪态,莫名就与这个词很是契合。 “爹爹!” 许多多露出了小孩子的姿态,张着双臂朝着朱敬宴跑过去,伸手抱住朱敬宴的大腿。 朱敬宴这一日的担忧与气恼,在这一刻,看见许多多那欢快的眸子,忽然就消失殆尽了。 这不对! 来之前,他分明想着,等见到了许多多,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让她好好知道直到,什么叫天高地厚。 可见到小姑娘像是雏鹰扑进老鹰的怀里时,那一脸的孺慕,他忽然就发不出脾气来了。 都是他无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