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打开盒子。 念到一半,文英脸色苍白,都要哭了。 朱敬宴才幽幽叹了口气,“真难过。” “这世上这么多有钱人,多我一个又能怎么样呢?” “人家的家世也叫家世,再瞧瞧我,孤身一人,伶仃无依,还没有祖宗余荫,我真可怜。” 自怨自艾了一会儿,搜查也进行到尾声了,看着摆在面前的二十多个大箱子,朱敬宴心底森寒,面上却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 多多说的,他冷着脸,只会让人害怕,但笑起来,却会让人胆寒。 他还专门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次。 就连皇上都说他笑得吓人,让他以后还是少笑吧。 他当着皇上的面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开始对朝臣笑,直将人笑得心里直发麻。 可又不能因为他笑,就弹劾他。 伸手不打笑脸人,朱敬宴只是对他们笑了两下,要是因此将人弹劾了,可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也是因此,助长了朱敬宴的嚣张气焰,现在出去办案,不管见到谁,都先笑两声。 今天,受害者又多了一个。 文英颤抖着身子问朱敬宴,“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