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封小云有吃瘪的时候,江岸上前,回头看她楞在原地没有动作,皱眉说“走啊”
“江岸,他说的……”
“嗯,知道了,你还走不走?”
封小云“来了!可是,咱们真要去那个私库吗?”
江岸回道“先看看那里面是不是真有这东西,在者,郑建国在提到这个地方时咬牙切齿的 ,这个地方应该不简单”。郑海军的性子,只会自己守着金蛋,按照郑建国所说,那地方这样隐秘,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太多疑问了。
后面的话江岸没说“天快亮了,咱们先回去休息”
封小云下意识问“你去哪?”
“我先回郑海军那,探探路”
封小云远远地就看着王婆子在小路尽头,这是等她的?熟悉的饭菜香并没有传来,封小云小心的观察着王婆子的脸色,虽然是极力掩饰,但是那脸皮快耷拉到能用脚底板踩着了,看来丹凤得手了。
王婆子似乎想起来什么,把那笑容强行挂到耳朵上“妮儿,丹凤那个死蹄子好死不死的。”想到什么,又紧着改口“哎呀,这不是仗着有个把个力气 娘家哥哥那边办百岁,去帮厨。”
封小云自然是表示深切的同情与理解。
王婆收拾碗筷的时候还碎碎叨叨“还是你们城里人通透,不像那个贱胚子。”
不想再听这番碎叨,封小云觉得脑仁嗡嗡地疼,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封小云总觉得王大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那双三白眼瞅人,直叫人心里发慌,何况是这么直勾勾地盯着。
封小云状若不经意地问“大娘,你怎么总是盯着我看啊?”
王婆子赶紧低头“哎呦,还不是看你们城里姑娘好看”说这话时,她的双手反复在身前的围裙上揉搓着什么。顺着她的动作,封小云看到,她的手很干净。
封小云没有多说,而是借口头疼回了房间。
虽然她不觉得是丹凤的事露了底,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本来就是轻装简行,所有行李全装上,也不过是一个登山包。
“姑娘,怎么这就要走了?”身后突然响起王婆子的声音,封小云知道,她这是来者不善。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冷着脸回头“大娘,您还是不要随便进出吧,饶是您老是个女的,怕也是不大方便。”
那双三白眼射出狠戾的光“有什么不方便的,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还跟娘说见什么外!”
这倒是绕晕了封小云,谁要和这个有阴又损的婆子当一家人?
封小云干笑道“大娘,我其实也觉得您老人不错,您要是真喜欢我,我给您当干闺女?”
王大娘根本不接茬,只是狠盯着她。
封小云意识到什么,她抬腿要冲出门。
已经晚了。
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那个婆子动作倒快,不知道哪里找的一团软布,毫不客气地塞进封小云嘴里。封小云看着王婆子动作,心里哀叹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不承想,竟然栽在一个乡下婆子手里,真是真是……
封小云复盘,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阴沟沟里翻了船呐。
王婆子一把拽过她的登山包,从下反拽住两个包脚。东西一股脑被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王婆子长得黑胖黑胖,蹲下来还挺费劲,吭哧吭哧弯下腰翻翻捡捡。
过了几分钟,王婆子手拄着膝盖站起来,一把薅过了封小云的头发。
“呸!以为你是个城里来的娇养女,原来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封小云出门,向来是不带现金,连手机的零钱都在一百块以里,她花费不多,有什么大需要也是刷一张额度两万的信用卡。
王婆子自然是翻了脸,封小云瞧着她那张黑如锅底的脸,莫名就想到了江岸。
此时此刻,那人没准正和他那帮战友喝得胡天黑地的,哪能注意到她被这样一个婆子捆了呢,一时间,她真是欲哭无泪。封小云想着,这个时候谁要能救她,就是她封小云一辈子的恩人,绝对是恩人指哪她打哪。
一直被绑着,封小云块失去了时间感。只能根据王婆子送饭的次数来大概推测,这应该是她被绑的第三天了。
封小云歪在炕沿儿边上,这木头的炕沿儿硌得她腰疼得很。现在王婆子出去了,出门的时候,封小云听见她落了两重锁。心知出去费劲,好歹挪个舒服点的地方。没等挪个三公分,那个婆子有凶煞煞地进来,兜头就是一个耳光。
“小贱蹄子,别有什么旁的的心思,我再听见你的动静,非弄死你不可”
封小云一嘴的血腥气,吐又吐不得,两眼透过发丝盯着王婆子得意洋洋的黑脸。
“怎么,你还要反啊,不怕你知道,二狗天黑就能到家,上了男人炕头儿,再让你能!”
竟然打得是这个注意,现在是法治社会,这蠢婆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荒谬的想法。这东西就是癞蛤蟆,不要人膈应人啊。封小云使劲挣扎着,用眼神示意地上那地堆东西。
王婆子戒备地看她一眼,把捆着的绳子又紧上三紧
“你不要耍花招,就算你跑出去这间房,也是浑身没二两筋骨,根本出不了村,再碰上个把个疯子老汉,有你受的。”
封小云点头表示知道了,王婆子这才拔出封小云嘴里的软布。
“婆婆,现在城里的年轻人都不兴用现金了,我的钱都在那张卡里,我可以告诉你密码。”
王婆子只瞅了她一眼,就又把软布狠狠塞了回去。
不为钱?只为了那二狗?这老恶婆子,儿媳妇跑了,就随手抓一个?封小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