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泰找司空浩言问询乌朗的情况,可司空浩言只知晓乌朗留下对付老虎了,具体的事情还得问秦欢。 秦欢正在宁王的营帐里,乌泰急匆匆找来,秦欢面色复杂,实话实说,“乌公子,被虎吃了。” “什……什么,我儿……”乌泰捂着心口脸色惨白,他听到乌朗死后心疾发作,白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秦欢还没来得及问他诅咒的事,她怀疑蒋明诚自焚与乌朗有关,可现在人已经没了。 乌泰被侍卫带走去看御医,司空明见她表情有异,开口询问,“老虎袭击的事情,你可有看法?” 秦欢垂眸,将自己的怀疑讲了说来,“我怀疑这些虎与乌朗有关,但中间又出了什么差错。” “你说说看。”司空明奉命查清此事,还尚无线索。 秦欢将狩猎开始到现在的时间理清,摸出一条线。 “乌家向来与申家不和,最初,乌朗应是想趁西郊狩猎,在猎场安排老虎,将申家的人除掉,同时,他还想对付我。” 依她的推测,乌朗对付她与司空何有关,但司空何是宁王唯一的儿子,她不能保证宁王不会偏向他,她暂且将这个猜测保留,继续开口。 “在狩猎时,乌朗便想方设法让太子离开,他安插了驯兽师操纵老虎,让这些老虎攻击指定的人,我和时北泽当时就险些被虎攻击。 但不知什么原因,这些虎失控了,或者说被其他人操纵。 这些虎将乌朗分尸而食,乌朗死状残忍,与先前被诅咒的人相似,我怀疑乌朗与蒋明诚有关系,蒋明诚死时诅咒的可能就是他。” 司空明越听脸色越阴暗,“乌家竟然敢指使老虎杀你!”他额头的纹路皱的清晰可见,满目盛怒。 秦欢看到他愤怒的神色,心里也在想,他这怒气几分为了她这个女儿,几分又在愤怒王府的权威被人挑衅。 她长长的睫毛将眼底的思绪遮掩,“乌家可能不会,但乌朗与我有私仇,他做得出来。” “你和他什么时候结仇?”司空明问。 秦欢顿了几秒,才道,“算是间接吧,他和司空何走的很近。” 她与乌朗无冤无仇,但司空何早就针对她,若要解释与乌朗的仇怨,不得不提到司空何。 “此事本王回去便查个清楚。”司空明眸色低沉,“诅咒案你可有证据,证明与乌朗有关?” 关于司空何的事情,宁王只提了一句,秦欢哪怕早就知道宁王心里的一杆秤会偏向司空何,胸口还是有些闷。 但闷气也只在短短的一秒内,她没有对迟到二十年的父爱有过多期待。 她思绪回到正题,“没有证据,但如果能找到乌朗身边的近侍盘问,应该很快能得到结论。” “本王现在就去!” 趁着乌泰晕倒,司空明直接将乌家带来的侍从全部集中起来盘问,几番拷问下,从乌朗的贴身侍从嘴里,问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秦欢在旁边听审,倒是听出了大瓜的味道。 原来,乌朗竟有龙阳之好! 她顿时明白过来,怪不得乌朗整天和司空何粘在一起,合着乌朗看上了司空何,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两情相悦? 乌朗这般对她使手段,也都能解释清了。 但乌朗好龙阳与蒋明诚何干,蒋明诚自始至终的取向都是女子。 她站起来问那侍从,“三日前,暴雨那晚,乌朗去了哪?” 侍从跪在地上咽了下口水,额头渗出冷汗,“少爷……他让我们把蒋探花绑了,少爷和我们走到道观,暴雨忽然下起来,少爷就让我们把人放在道观里。” 蒋明诚出现在道观果然有其他缘由。 秦欢观察侍从的脸色,显然后面还有事,“后来呢!” 她猛的抬高音量,侍从吓了一跳,脸颊的汗水直流,说话也结结巴巴。 “少爷……少爷好这口,那蒋探花长得好看,皮肤白白嫩嫩,而且人又晕着,少爷就把探花给那啥了…… 但是谁想到,蒋探花中途醒来激烈反抗,少爷正兴头上被他扫兴,就动了点粗,哪里知道蒋探花……他……他后来会自焚啊。” 侍从脑袋磕地,浑身颤抖。 哪怕是被撤掉的探花,那也是朝廷曾经钦定的探花郎,探花出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侍从能担待起的,况且少爷还没了,侍从怕的要命。 宁王听到这已经脸色铁青,乌朗这般货色,司空何又与他走的极近,莫不是司空何也好那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欢管不到司空何。 蒋明诚自焚,已经水落石出了八成,但还有两成。 她语调加重,“你们动了什么粗?” “就……就那事呗。”侍从的汗快把后背浸湿。 司空明也看出异样,拍了下桌子,“说!” 宁王发话,侍从哪有胆子隐瞒,彻底交待,“少爷让我们也……对蒋探花……做那种事了。” 侍从说完不停的磕头。 “王爷饶命,郡主饶命啊!小的也是被迫的,小的是家生子,自小就跟在少爷身边。 少爷每次去象姑馆,也会让小的沾点甜头,但那都是你情我愿,要不是少爷下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