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近郊的人都已经被害了?”玺萧不可思议的说道。
“不过,墨萧兄说得也不无道理,消息上说近郊村民看到过厉鬼走尸,可仙门官兵数次调差都没有结果,为何?”
“也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难道还能从数十只不等的走尸中逃脱?可为何村民依旧活得很正常?”
墨萧品一碗清茶道:“欲盖弥彰。”
“嗯,说不定他们正在给我们准备一个更大的惊喜。”南丘补了一句。
“啊?会是在准备什么事情呢?”
“总不会是让我们好过的,说不定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哟~~~这么厉害的嘛,我好怕哟。”玺萧附和道,就连一旁的古琴女也不禁破笑了。
“我天都不服,就服你,把我们的冷美人都能逗笑的也只有你了。”
“那是,我离月妹妹嘛。”玺萧还看了那美人儿一眼,那美人也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自顾自沉醉于袅袅琴音之中了。
“好了,你们俩见好就收吧。”墨萧无奈的摇摇头。
“是是是,大哥说什么都对。”
“昨日,砂婴、淮安、乌葵、消影、成义已分别到了近郊吴里、竹璇、回傣、苗彝和榭纳潜伏观察,接着楚家的弟兄们会陆续到达。”
“吴里这几个地方,就是民众自爆消息最多的几个地方了。”
“嗯,但只是其中之一,远远不够。”
“你们什么时候走?”
“今天。”
“想必林家军也会参与彻查,到时候再见。”
“嗯,你离开多时,想必他们也着急,你就好好做你的事情,到时再会。”
“嗯,再会。”
“嘿!兄弟,到时候去涿鹿找我。”
“好的,怎么可能忘记你。”南丘捶了一下玺萧的肩膀,拱手拜别后走出了船,凌波跃上了清家酒肆的临岸窗户,想做什么,各位看官自不必多说了吧。
“听说了吗?最近溪泺也不得了了。”
“诶呀,那可不,就前几天刚爆出了近郊事变。”
“忒恐怖呢,据说大量难民流窜进镇了,一个个瘦骨如柴,神经兮兮的。”
“对,人群中一眼都能看出哪些是近郊的。”
“诶,还有啊,我最近也觉得越来越多不对劲的怪事……”
“啊!说来听听。”
“半夜如厕,总感觉被人盯着,心里莫名拔凉拔凉的发慌。”
“是吗?怪不得我家娃娃半夜常哭闹,妻子也担惊受怕的老跟我叨唠。”
“你还别嫌烦,咯,你看那个角落那个人,前天刚死了妻子,现在颓废那样,都两天一直坐在那,没日没夜的喝酒,也不理人,估计要疯了。”
“诶唷,真可怜,年纪轻轻的。”
“据说他家妻子就是这几天常跟他叨叨,说自己见鬼了,他就是没看见,当然也不会相信了。”
“那后来呢?”
“后来……”
正当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全身贯注的时候,“哐当”的一声,只见他们面前碎了一桌的酒坛渣子,洒了一地的酒水,后又一黑影掠过,那说话的人就被摞到地上,便被一拳砸得眼冒金星了,随后一阵如雷的声音骂道:“王八蛋,说什么说,还真以为老子疯了聋了!”
“哎哟——打人啊!”
“打人啊——”聚在一起的其他人也纷纷四处逃窜,场面异常混乱。
“大……大兄弟……饶命……饶命……”
“你给老子听着!下次再敢瞎哔哔,就别怪老子拔了你舌头,不信你可以试试!”
“不……不……不敢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再敢拿老子的事当笑话,看老子不弄死你!”那汉子醉气熏熏,怒火冲天的重重的摔开了拎着那人的领子,“赶紧给我滚蛋!”
那人被狠狠的摔到地上,也不敢吭一句疼,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点头哈腰慌乱的离开:“多……多谢……”
接着,那壮士直起身,随手拿了一坛酒怒目全场,其势气强大到让人窒息,害得这店子里的小二躲厨房,其他人都跑光了,不过当目光扫射到不远处一个沿岸靠河的窗户时,那儿正坐在一个侠士正若无其事的品着酒,看着窗外。
也不知为何,当全场的人都跑光了,就这么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像是在无视他,很是让他烦心,这又再次的激怒了他,他抡起酒坛大喝了一口,在摔了酒坛的朝他走过去,走过去就直接一掌拍桌子上:“喂!兄弟,在这干嘛呢?”
“喝酒啊,干嘛。”
“哼,好喝吗?”
“嗯,很好喝,有事吗?”
“有事吗?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没事啊,难道非得有事才能喝酒吗?”
那大兄弟再拍着桌子,怒吼道:“怎么,你也是来听笑话的?”
“笑话,什么笑话?”
“为什么不滚?”
“滚?我平白无故,又没招谁惹谁,你凭什么让我说滚就滚,再说酒馆里喝酒天经地义,我为什么要滚,店家都没打烊了,皇上都不急。”
“滚!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到这里笑话我——”那壮士发狂的踢开了椅子,就要掀桌子,不料这暴躁的举动,对方根本就没怕,反而把手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让他没掀成。
“闹够了没,兄弟,这酒馆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叫我喝的好好的就走?”
“因为你碍了我的眼,我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