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入蛊之后的事想不起来了。”
“有什么好想的,年纪轻轻就多处经脉不通,思虑过重。再不改,积劳成疾是迟早的事。”
“那我……你给的男装内衬?”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是有什么癖好,还是我怎么着你了?”
“不,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想问……”
“前天不是同碧姗上街了吗,就算便买了两件,以便出行的。你放心,这是新的,我没穿的。幸好是宽松款的,你才勉强能穿得上。”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问我的衣服……”
“之前不是说了,你多处经络不通,因此疼痛会烈些,久些。因此,你就把自己的衣服撕扯坏了,后来着实……就把你打昏了,因此你之后的确没什么记忆了。”
“原来如此。”轩宇释然的舒了口气,但看到的楚姿依旧愁眉不解,又道,“阿楚……我疼痛难耐之时,没伤到你吧。”
“我只是怕你自杀才把你打昏了,你……并没伤到我。”
“那你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没有。”楚姿见轩宇手里的汤药道,“哥,你快喝完,回营去吧,我想休息了。”便背过身不再说话了。
“嗯。”轩宇见楚姿实在不肯再多说什么,只得一口喝完这浓浓的中药,便起身向她说道,“阿楚,今天真是劳烦你了,想必你也累了,我便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轩宇把碗放在桌上,见她依然没有回答,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跨过门槛走了,正要出去时,才听到楚姿一声:“门外有伞。还有,近郊你就别去了,有林……有爹和大哥,你近期多派些人留意一下镇子就好。”
轩宇才转过身来,答一句,“嗯”却连一个背影也没见着了,轩宇略微失落的拿起一旁的黑色油纸伞,要下台阶,又实在放心不下,才回过身对这空荡荡的房间说想了想道,“天凉了,你一床被子肯定不够,待会我便差人给你送来,你不要再淋雨了。”
然后,整个院子除了山间的风叶声、秋雨沙沙声和清脆风铃声,就再次陷入寂静无声之中,再也没有任何回应了,轩宇虽然觉得楚姿有些异常,但也不能再打扰楚姿休息了,无奈叹了口气,撑起伞消失在迷蒙风雨中了。
楚姿舒了口气,才放下窗帘,靠坐在书桌沿边,看着面前那张平平整整的床,独自面对着这昏暗的卧室,捂着酸痛微胀的小腹,坐在了桌案前,在习习凉风中,闭目休息了。
轩宇撑着伞沿着石子路往回走着,还时不时往回看着那个藏匿于竹林的院子,不禁就在那里立了很久。
“哥!宇哥——不好了,婶婶出事了。”
这一语才把轩宇拉回神来,一听便知道,这声音是轩虞的,连忙寻声望去问道:“阿虞,怎么了,我妈怎么了?”
“听梦妤姐姐说,刚才婶婶突然情绪失控,开始是癫狂大笑,到后来就低蘼抑郁,显先闹出人命。”
“什么?!”
“不过幸好有梦妤姐姐在,及时叫了医生。”
“那情况如何?”
“我出来时,婶婶还是极度消极抑郁,不过我找了你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但这也是最好的消息了。”
“嗯。”轩宇蹙着眉头,心里因早上和母亲闹不和而惭愧极了。
“哥,先别多想。”
“那梦妤有说为什么吗?”
“好像说,婶婶说了就去房里休息了一下,突然就这样了,毫无征兆。”
“怎么会这样,越来越严重了吗?我……”听到这,轩宇越来越愧疚道,“要是我早上在耐心点,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哥,你先别胡思乱想了,现在不还没有消息吗。对了,梦妤姐姐刚一直想要联系你,可是你没接,是不是坏了?”
“那个……我没听见。”
“不是在衣服上吗?”
“那……那个我待会回去检查检查。”
“嗯,没事,你的接不到,我的也总会来通知的,若是我的没通知,就说明婶婶应该没事。对了,我该给他们发下信号,告诉他们你马上到。”
“嗯。”
“喂——林轩虞报告爷爷,宇哥已找到,请诸位放心。”轩宇看着一旁的轩虞熟练的操作着,自己便悄悄把领子上的传音机置成报废伪装模式,以免再有人给他打过来的时候露了馅。
约莫快步跑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走到了军医处,轩宇急切的跑进开玄光升梯,随后和轩虞一起转进去了,不过多时终于跑到了钟离梅所在的病床。
“妈——”轩宇推开门,房内异常的肃煞,一看林家的婶婶姨姨姐姐妹妹们都屏声敛气给他让道好让他进来。在他路过梦妤时,四目相对,轩宇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则安慰了轩宇不少,也让他知道了母亲已经脱离了危险,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轩宇啊——”轩宇站到钟离梅床前,床旁边一把梨花椅上靠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气魄依旧的说道,“我问你,从古至今,百善以何为先啦?”
“回爷爷,百善孝为先。”
“那我问你,你母亲犯病,你在哪里?”
“在……楚姿那。”
“在干什么?”
“为近郊之事。”
“你母亲不是跟你请假,让你在家休息十天,你倒是想得好,什么时候这么忤逆了?”
“我答应母亲日落前回来,就是想去近郊了解一下形势。”
“荒谬!你的意思是就只有那个林楚姿消息灵通,知道近郊的情况了?”
“不,只是阿楚久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