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脚离地,几近崩溃的破碎声音从喉咙发出,却没有被宽恕。
水蓝色吊带被打湿,又被甩在皮质沙发上,泪水把白色衬衫打湿,疯狂的低吼,和黏腻的水渍,发丝黏在脸颊上,一遍一遍确认,她终于属于他。
唐栖郁猛然从梦里惊醒,拍着自己潮红的脸。
真是疯了,她居然会梦到那里。
几年没有过的水乳交融,唐栖郁扣着自己的手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唐栖郁坐起来,把靠枕放在身后,窗帘紧紧贴着墙缝,她只开了一个夜灯,她恍惚着轻喘,急促的铃声打破她的回忆。
“喂?”易尧北的声音破进来。
“想我了吗?”
唐栖郁差点摔了手机。
“你有事?”
“三天,啊不,四天,四天没见了。”
“嗯。”唐栖郁把窗帘拉开一点,让冷风吹来,试图缓和着自己的情绪。
“什么事?”
“下周你开学了吧?”
“嗯。”
“我去送你。”
“不用。”
对面沉默了一下,声音沉沉,似有不满:“你以后结了婚是不是也是那种,有需求就找人贴,没有就一脚踹开的那种?”
“......周一下午一点的航班。”
对面一下雀跃起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