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的,且对他能中榜还很是自信来着。】
当然是希望如此,但…不不不,没有但是!
【宿主,您看起来才像是参加科举等成绩的人,别忘了宁许先前还考了个亚元,第二呢!】
“恭喜贵府宁二公子摘得会元!”专门负责报喜的吏卒再次敲锣打鼓地停在早餐铺门前。
因为笔墨房是不对外开放的,所以正门也没开过,经常进出的还是早餐铺。
这不是幻觉吧?
【不是。】
宁可可瞬间扔了还沾有墨的毛笔就跑了出去,亲手给了对方每人一个钱袋打赏,再三确认了消息无误才笑着看人走远。
“恭喜东家,新店开业并榜上有名可谓双喜临门啊!”
“我得回去脸叫上家里那小子来酒楼吃顿饭,也好沾沾喜气说不定明年能考上个举人。”
一时间贺喜声不断,直到酒楼的生意越来越火爆,宁可可才想起来中了会元的人还坐在笔墨房里没出来。
“二哥!”宁可可还没进门就叫着人。
宁许将掉在地上的毛笔捡起后,用棉布仔细擦了干净又放回砚边,但墨点还是沾到了袖口。
宁可可一进屋就碰见要出门洗手的宁许,直接一个大跳扑了上去:“二哥你得了第一名呐!是会元!”
宁许僵在原地,手不自觉地覆上宁可可的头顶揉了揉,但是脑子依旧宕机。
眼里的温柔毫无掩饰的溢出,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宁可可激动劲儿一过才发现自己搂着宁许,匆匆分开后笑意不减:“今晚让厨娘做红烧排骨红烧蹄筋儿,再蒸几碗米饭配上辣白菜,咱们喝坛米酒好好庆祝一番!”
“中午就做吧。”宁许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晚上还得回去闭关到殿试结束,等那时也开春了我们就出去踏青。”
【踏青刨竹笋,炒腊肉非常香!】
宁可可知道宁许只放假一天,但没想到晚间就要回去:“也好,中午雅公主也会来,我们一起庆祝。”
宁许:“嗯。”
他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那可是会元诶!
【嗯,又冷又静。】
福袋,都说了不是每个词都能拆开用。
【宿主,您不懂。】
中午饭吃得很是开心,至少宁可可和雅公主是如此。
应了福袋的那句不懂,更令宁可可疑惑的是殿试放榜。
按理说会试完了半月后就是殿试,而不同于其它考试,殿试只答皇帝出的一题策论,往年中午过后不出一个时辰结果也就出来了,但此时天就要黑了科举的学子还等在偏殿。
几墙之隔的大殿里吵得不可开交:
“既为准驸马翰林院便是最好的去处,这状元给他岂不埋没了别的人才?”
“此言差矣,状元只关学识与地位更与身份无关!”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听着几位阅卷大臣的争辩,面无表情地问:“太傅意下如何?”
太傅听闻直接行一大礼:“一切皆由皇上定。”
他的儿子今年也在殿试学子其中,不能当出题官也不是阅卷官,本不应出现在这里但还是被皇帝带了过来,其中深意作为臣子的只能琢磨却不能窥探。
“这尧公子和宁公子的策论还真是各有所长啊。”皇帝虽然这么说,但状元之位他并不想给这二人。
出题和阅卷的官员本就各自背后有其侍奉的主子,尧太傅一脉和雅公主一脉的争吵也最为激烈。
这些皇帝都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因着前五的策论就是他们选出的,而后拆了密封姓甚名谁自然看得到,而他就只能从其中选出前三甲。
就在这皇帝太傅雅公主一脉各谋利益的时候,缠病卧榻十几年的景王突然在殿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