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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2 / 3)

己捏造出来的,自己就是那个“顽皮的小仙童”,不由幻想起了凤奕闷头抄书的模样。平复了一下略有些复杂的心绪,她开始极力为那个不知轻重的仙童开脱,又是说他年纪小不懂事,又是说自己已对其施加了小小惩罚,总之就是劝自家老爹不要向那位仙童问责。

凤奕最终应了,还不忘感慨一句,凤铭被明霏言传身教那么多年,可算是没把他的缺点全学了去,还保留了些宽爱仁厚的本性。

事情已经说清,凤奕很快便离开了。

凤奕走后,凤铭扒拉出了几坛酒,以酒代水漱了几下口,以让自己口中充满酒味;又往自己脸上抹了些胭脂,使自己呈现微醺状态;还将坛中酒全倒尽了,空坛子摆在了茶几旁。

总而言之,她营造了一种“她喝多了”的假象。

她刚把这些做好,芙音便来了。

芙音进门之际,看到的是这样的情形:凤铭歪歪斜斜坐于茶几之前,桌上还摆了几个被酒水涮过的空杯子。

“母后,你来啦,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癫了。”凤铭昂着微红的脸,笑意盈盈道。

“嗯,听闻你已苏醒,我便过来看你了。你这是…喝醉了?刚醒便酗酒,你真是长本事了。”芙音嗔怪道,并在凤铭对面矮身坐下。

凤铭托着腮眯着眼,傻笑着说道:“只喝了一点点,没醉,没酗酒!…唔,我还记得,我小时候,您常背着父帝来月陨山看我,还总是给我带很多滋补之物。母后这样疼我,一定不会怪我喝酒的。”

芙音莞尔:“你是我女儿,疼你是我的本能。”

凤铭笑眯眯道:“母后,您不说我也知道。”

“对了,为娘听你父帝说,你收到了白露的求救信?”芙音关切道,“他把信上的内容都告诉我了。凤铭,这事儿听起来多少有些恐怖,且真伪不明。你准备如何处之?”

凤铭摇了摇头,叹了声气,愁眉苦脸道:“我后来想想,觉得去忘川救白露太危险了。天魔与忘川都是仙族难以应付的,可救援一事却集齐了这两个危险要素。”

“白日我收到信时太激动,没多考虑就不管不顾地在第一时间告诉了父帝,现在想想我不应该告诉他的。他对凤族很重要,不应因为我被牵入这种险事。”

芙音试探性地问道:“所以?”

“所以,刚刚父帝来看我时,我骗他说求救信是假的,是不懂事的小孩写着耍我的,他信了,嘻嘻。”凤铭咧嘴,傻里傻气地笑了下,语气颇有些自豪。

“你真是胆大包天,连你父帝都敢骗。你该不会准备…一个人去救白露吧?”

“不然呢,我又不能拉着别人陪我一起犯险,也不能对白露见死不救。”凤铭趴在桌子上,没个正形,“而且我厉害,阎王都怕我,去了估计也死不了。”

“下次别喝酒了,连这种胡话都能说出口。”芙音道,心里却在想,得亏她喝了酒,脑子出了走,不然怕是也要对她说什么“信是小孩写着玩的”的谎话了,就像对凤奕说的一样。

“母后,你千万别和父帝说我骗了他啊…不然他那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又要抽我了…”凤铭一边摆弄着空酒杯,一边垮着脸说道。

“行行行,知道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母后,天色不早了。我困了,要歇息了。”凤铭趴在茶几上,迷迷糊糊地说道,并有模有样地打了个哈欠。

“好吧,那母后就不打扰你了。”芙音道,离开了凤鸣殿。

确定她已走远,凤铭蓦地坐正了身体,方才还迷茫如智障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了起来。

“你若真是我母后,起码不会对那句‘常来月陨山看我’毫无反应。”凤铭看着紧闭的殿门,自言自语道,嘴角还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事实上,凤铭出关之前,芙音从未来月陨山看过她。因为那时月陨山布满了结界,她根本进不去。只有碰上重大日子时,凤奕才会打开结界,放凤铭出山,让母女二人相见。

旦日晌午,凤曦又来凤鸣殿了,还没进屋便气势汹汹地嚷道:“姐,你一定要咬定云澜不放松,千万别给鸣笙任何可乘之机!你若敢让鸣笙成为我姐夫,我便找棵歪脖子树吊死!你晓得不,我今早起来,身旁躺了个骷髅,喝的水变成了白醋,穿的鞋被塞了蟑螂,照的铜镜变成了能把人照成怪兽的妖物!”

下一秒,她又鬼叫道:“姐,你在哪,不会被鸣笙绑架了吧?”说这话是因为她没看见凤铭。

殿外传来了一个张狂的女声:“就他还能绑我?”

凤曦忙跑到殿外,朝四周张望了一番,道:“姐,你在哪儿?”

“凤曦,你这听声识位的能力有些弱啊,我在梧桐树上。”

凤曦下意识地抬头,只见凤铭正坐在高高的梧桐树上,手里还拿着纸与笔,似在写些什么。

“姐,你在干嘛?”

“在俯瞰本殿的江山。”凤铭不假思索道。接着又道:“你如何确定那些恶作剧都是鸣笙所为?”

“他大抵觉得自己干了不得了的伟事,特意留了张纸条告诉我。姐我和你说,这种人是万万不能进咱…”

“好啦,你放心,我既没眼瞎也不脑残,不至于在鸣笙和云澜中选择前者。”

“啊?我怎么记得你曾说云澜犹如饮恨而亡的僵尸。”

“难道不像吗?日日板着个脸,活像个满腹怨气的鳏夫。”

“你说谁像鳏夫。”一个冷峻的男声突然响起。

凤铭感觉身侧一冷,下意识地朝声源处望去。只见云澜已不知何时坐在了她身边,正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她欠他钱似的。

凤铭自是激动,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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