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你找死?!” 孔良朋眼神一寒,跨步上前,目光阴戾的怒喝出声。 身旁的单羽鸣神色漠然,任由那断指出鲜血潺潺,却是置之不理,一双阴鹜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许太初。 后者目光平静的注视着二人,声音淡漠的回道:“忘了告诉你们,我这人,不怕别人威胁,但很讨厌被人威胁。” “用我媳妇的命威胁我?你知道要背负什么样的代价吗?” “这根手指,当作给你们的警告,下次说话的时候记得过过脑子,明白么?” “嗬,嗬嗬,哈哈哈哈!” 蓦然,一道阴森的声音,自单羽鸣那尖细的嗓音中响彻了出来。 他状若癫狂,用断指的手揪住刘海,仰天大笑。 鲜血顺着手指,流到额头上,再顺着额头,流经眼眸,鼻梁,嘴角…… 他像个疯子一般,捂着额头,放肆大笑,凶残暴戾的眼神透过指缝,森然的望着许太初,压低着嗓音,沙哑道:“许太初,我真是越来越兴奋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吗?” “做出一副傲视群雄的姿态,表现出一副狂妄自大的模样,就是为了让我们怕你?对么?!” “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并不狂,反而很谨慎。你很在乎那个冰坨子,对么?好!那我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是怎么被我,一点一点折磨到死。” “提前剧透,那个画面,一定会让你……” 单羽鸣神色狰狞,睚眦欲裂的一字一句道:“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