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抢劫屠杀,就已被赞扬了,像是云家人这样的法,何先进啊! 虽然姚芹知道古代士兵在面对自己家乡的百姓时,为有亲朋故旧,不有抢劫之类的行为发生,云家军守护的是自己本土家乡,但是能有这个认知,本身就是很难得的。哪怕接受了多年的爱国主义教育,现代多数人在考虑前程的时候,思考的向依然是自己不得好,能够先思考国家人民再思考自己的,都是值得佩服的人。 云破军有这样的认知,自己能甘心落在他之后?姚芹立马回答道:“我一起。” 云将军见状,欣慰点头,拍了拍云破军和姚芹的肩膀:“北疆的未来,都在你们这些少年人的身上。” 姚芹一遍觉得有点热血沸腾,一边心里略微无语:我这几岁,就已是少年了? 两小孩被云将军勉励了一番,而后放出各自回家休息玩耍了。 云守边安排好自己的工作,知道两人要换老师之后,不由找到云将军问:“爹您将姚芹和破军放在一起读书……是有什么考虑吗?” “他们两都有这个天赋,一起不是很正常吗?”云将军反问。 云守边组织了一下语言:“您明白我的意思,姚芹这孩子,常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见识,似乎是生而知之,破军和他一起,您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云将军反问:“担心破军能够知道多的知识?” 云守边说出了自己的法:“破军现在不八岁,心性不定,许移了性情。” 说完,云守边犹豫着又补充了一句:“何况两人在一起时,姚芹拿主意的时候似乎多。” 云将军听到这,不由朗声笑:“论及敢为,你这点是比不你弟弟了。” 云守边略微不解地看向自家亲爹。 “两人在一起是自己拿主意是姚芹拿主意,你弟弟和他朝夕相处,能不清楚吗?”云将军问道。 云守边回答:“那个傻小子,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数。” 云将军不赞同:“就是再傻的小孩子,心里都是清楚的,只不你弟弟并不在意,他关注的是事情做好,用谁的主意并没有关系,毕竟这天下英何多?我们云家人难不成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没有这个道理!这世上超我们的人无数,做人做事,问心无愧就好。” 云守边心里一震。 云将军看到云守边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自家儿子是个几岁的孩子呢,一时不到正常,做父母的,不就是要言传身教嘛? 这么着,云将军粗燥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自家不到二岁的儿子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我给你们取得名字影响,你总是偏于守成,有时候略微保守了些,而你弟弟加锐意进取,哪怕有时候显得莽撞,但是他加敢交付信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守边,你快加冠了,爹给你取个字好不好?” 云守边听了,哪里有不应的道理,对着云将军说:“但凭父亲赠字!” 云将军思考了一瞬间,就说道:“等你加冠,便取字观海吧。” “观海……”云守边琢磨。 “海纳百川,不辞溪流故以成江海,希望你引以为戒。”云将军正色说道。 “谨,领训。”云守边行礼道。 云将军教子的时候,姚万里在教育儿。 但是显然,姚家人主打一个叛逆,姚万里并没有什么听的孩子,相比于教儿子教出满心成就感的云将军,姚万里简直快要吐血。 “你们够了吧?你们家里是没有针吗?公主送你们绸缎,你们连针线都找人家绣娘拿,薅羊毛要有点数啊!”姚万里很崩溃。 原来姚申和姚戌找公主辞行,公主发,让两人自己嫁妆中挑选一些布匹,算是赠送给两人家人的礼物,姚申和姚戌挑选之后,连人家的针线都拿回来了。 “我家确实没有这种细如牛毛的针线啊!”姚戌回答地理直气壮:“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一家粗手粗脚的,哪里有这些!” “就是没有,你不能找人要啊!你爹的脸都给你们丢干净了!”姚万里红着脸说道。 “爹你就是太要面子了,以前就是,家里总是被人打秋风,要不是娘,咱家当屠户都吃不到猪肠!”姚申说着,显然很赞同自家妹妹:“公主都没说什么,你先羞耻上了!这针线确实不值钱,但是自己找匠人做,能有这个手艺的,都在京城,多麻烦啊!” “就是就是!”姚戌附和姐姐:“娘之前就说爹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针线要是特意找京城匠人打造,一套至少要几两银子呢!” 姚万里无语:“那能有这个手艺用这牛毛粗细的针线绣花的绣娘都在京城呢!你们拿回有什么用?” 姚申和姚戌对视一眼:“那不兴我们驻地的官家绣花?送她们绸缎,附加针线,多贴心啊!是公主赏赐的呢!高级1她们亲娘不得多回赠我们一些值钱玩意儿?” “就是!她们不绣,有自家爹娘聘请京城退了的老绣娘教她们,怕什么呀!” 姚万里只觉得自己对不住自家两个婿:“你们这样干,公主要怎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