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的痛苦。 宁一卿看出洛悬眼眸中的警惕和不信任,女人心口沉坠而下的痛苦熟悉而强烈,因为一瞬间的情绪太过剧烈,她不得 不强迫自己冷却下来。 “我在乎的,我在乎你。” “随便你,你就自欺欺人吧,”洛悬低低地笑一声,眉眼锋利清透,像是淬冰的剑。 “我现在是在和别人结婚,你这是在引诱我出轨,还是你堂堂宁氏的执行董事甘愿做小三?”她勾着唇,笑得妖异邪性。 黑色西服和正装衬衣被樱桃信息素洇出深色痕迹,禁欲冷情的女人深陷欲望,袖箍落在手腕,不知何时也将洛悬的手指缠得很紧。 冰冷的金丝框眼镜此刻也不知落在何处。 "不,我不许你和别人结婚。"宁一卿自然垂阖眼眸,不愿泄露眼里温热的泪。 柔软凌乱的黑发掩住湿润瞳眸的执迷与锐利,整个人的冷情褪去,留下的只有清冷好看。 她的眉骨很高,鼻梁精致笔直,看上去薄情的唇瓣其实微微上翘,红色的血与透明液体,让这份禁欲感强烈到了纵欲的疯狂界限。 女人一时像在示弱,一时又偏执不已。 洛悬逃避着宁一卿的视线,侧头虚弱地靠在墙上,轻轻.喘着气,银发半掩她迷乱迷离的翡翠色眼眸。 她在克制着极度的引.诱。 "小悬,还是说你真的爱上沈芊尔,要和她结婚生子?你能问心无愧地对我说?" 宁一卿攀附着洛悬,Oa脆弱敏感的颈侧肌肤毫无保留地全情献上,像春夜渴水的藤蔓,想要求得一丝垂怜,松弛忘情地献祭一切。 洛悬扭过脸,漂亮纯净的侧颜有一种孤傲的倔强,她的心口重重一跳,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这样湿.热的夜毫无抵御力。 月光为这一切添上一分天然的朦胧感。 "诶,有人吗?有人的话赶快出来,被捉到就不好了。""快出来,别让我们一个一个地搜,我们已经发现你们了。" 外面的人失去耐心,开始从最左边的柜格敲起,敲门声一开始很弱,慢慢变得像是砸门。 "出来吧,这么点地方,别躲了。" 一共五个柜子,她们在第五个,外面的人已经敲到了……第三个。"你不许又能怎样?我不爱你了,我真的不爱你了 。" 洛悬反复地重复着不爱你,像着魔似的脸色苍白疲倦,下一刻已经破损流血的腺.体,又被满目泪痕的女人咬.住。 血和泪,与白檀信息素再次流入后颈里。 "宁一卿,你怎么敢的?"洛悬听见脚步声,身体的热度更甚,几乎快要灼伤身前的女人。她不是没有Alpha的冲动,在这样近乎青涩又不知节制的挑.逗下。 可她实在不明白人前冷静自持、谨严无欲如谪仙的女人,怎么会如此无序无度。白檀进入血液,诱导易感的症状越来越重,洛悬几乎用上全部意志力,也难以抵抗。 “快住手,你想在这里被我……” "小悬,是你就好。”女人眼眶很热,苦涩的眼泪流下,打湿洛悬的肩,“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 其实,宁一卿一直刻意让自己不要沉浸沉溺于某种事物中。 无论是食物、书籍、情绪,味蕾过度享受味觉会失去敏感,情感的过度消耗,会让感知和共情变得麻木。 她把高兴、悲伤、喜爱、厌恶都克制在人为规定的程度间。 她像一块悬在冰冷高地的透明玻璃,在这一刻破碎迸裂,在经年累月的灼热里盛开,等待,然后无法忍耐。 甚至想要暴烈地被占有,被洛悬占有,极致地交.合纠缠。 "头儿,这门打不开啊,太硬了,我们叫了这么久都没人应声,可能她们真的不在这儿。" “呸,还差最后这间柜子,你来给我撞开。”这个头儿总觉得自己有听见细碎的说话声,衣料的摩擦声,但又不能确定。 "等一下,头儿,好像又有人来了,我们要不要赶快躲起来?" 他们听见不远处传来嘻嘻哈哈的谈笑声,像是喝醉了酒很开心的那种。 "躲?我们能多看哪里去?你赶快撞门,别耽误时间,我们拍到照片就溜。" "嘭"地一下,柜格的实木门被人狠命撞了一下。 然而,这对陷入半易感症状的洛悬来说,就好似在深海中望见有人投来一颗小石子,无足轻重。重要的是,她抱着怀里低泣的女人,倍受蛊惑般地将长指抵在软软的门口。 br />宁一卿绯红的眼眸湿润地看着洛悬,仰起纤弱的颈,虚弱无助地说道:"小悬,你生气的话,可以掐着我。" “可以重一点,想怎么用力都可以。” 洛悬抬起眼睫,看见宁一卿的眉眼似蹙似怨似哀似媚,她的目光继续掠过女人白嫩纤细的天鹅颈,几乎覆手上去,像把玩细白瓷器。 真丝布料在打湿后变得更加滑透,层峦叠嶂的柔软紧缠,皱褶被—寸一寸撑平。 很紧。 宁一卿哭得越来越厉害,清明时紧咬着唇瓣不愿泄露一丝一毫的软弱,昏聩时止不住轻声求饶。唯有洛悬能于某些间隙中,辗转听见如仙乐般的美人泣音。 "头儿,我都快累死了,”叫九儿的狗仔累倒在外面的凳子上,躺着喘气,“真的我不行了,今儿个都没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