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贸然提出面可能太唐突了。不用放在上,我可能只是因为最近太开,所以整人都有点不在状态,俗话就是有点飘了,再次感抱歉,打扰了。] 发完这封邮件,洛悬沐浴洗漱,一直睡第二天中午起床,邮箱里躺着小草回复的那封邮件,是早上七点半发来的。 [小草:面的话,可能会不太好,因为……] 洛悬敲了问号去。 [小草:因为我长得不好看,还很社恐,我的话,可能会失望的。] 看着屏幕上的话,洛悬惊讶地蹙眉,这是什怪里怪气的理由,叮咚一声,小草紧接着又发来邮件。 [小草:长得太好看了,我会自卑。] 洛悬诧异地看了好几遍,还是决定尊重别人,虽然这理由实在是有点怪怪的。 [小崖:好,那我们就只通邮件交流。] [小草:谢谢的理解,小崖。] ** 五天后,宁一卿加急完成工作和各杂事,急匆匆地又乘坐私人飞机来西叶市,想提前洛悬。 从西叶市专用停机坪出来,意外接机的人竟然是池梨,小姑娘亲亲热热地喊了一声姐,倒让宁一卿品出点好事将近的味道。 “一卿姐,洛悬那死木头钻进木雕里,天昏地暗地不知道雕刻了多久,要不是一告诉我是今天的飞机来,洛悬肯定都想不来接。”池梨撇撇嘴,故意装作乖巧地开始告状。 “没关系,我本来也是完成了工作,临时决定要来的。而且我和小悬说好了去她家面的,”宁一卿似乎是应酬后来的,眼角微红,唇瓣水润,“乐然不在,谢谢来接我。” “没事没事,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亲上加亲,”池梨在底感叹,谁知道这两人的孽缘这深,但她始终感谢宁一卿在雪山上救回洛悬。 救回了洛悬的魂,不止是命。 其实,在这之前,她真的以为洛悬和宁一卿的缘尽。一远天涯,一长立台,本就是两世界的人。 偏偏因爱不舍,因爱嗔痴,为爱天壑,下凡尘。有情人仿若开在悬崖峭壁雪纷飞里的野春之花,历尽艰辛历尽磨难,在烈风阵阵中盛开。 或许她们足够勇敢,所以才能不遗憾。 “一家人?”宁一卿难得有开玩笑的好情,沉静矜冷的眉目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小梨,和一快要结婚了?” 闻言,池梨闹了红脸,都怪她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光想着和宁一卿套近乎,顺便八卦了。 “也没有那快,我们一月又要进组拍戏,这次要在雪山里待三月多月。哪里有时间结婚。” “嗯,确实没有时间,”宁一卿狭长眼眸里翻涌着暗色波澜。 “那们呢?和悬悬悬有考虑复婚的事情吗?”池梨充发挥社交小达人的八卦雷达,要知道想八卦这两人的家伙可不止她一,但就她有勇气直接开问。 两人一起穿机场外的紫藤花林,环形水池里有好几尾锦鲤开地游来游去,为冬日添上一抹亮色。 “还没那快,要等小悬比赛完了再说吧,”宁一卿半醉不醉的眼睛剔透晶莹,眸光潋滟含情,底却在幽幽地叹气,和好以后她和洛悬还没聊复婚这件事呢。 也不知道小悬还愿不愿意和自己结婚,虽然说都和好,应该不会不愿意,但是…… 瞥宁一卿一副患得患失的神色,池梨在里暗叹,宁总这一次是真的栽得彻彻底底,估计和洛悬和好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这子。 没办法,这就是手后遗症,不对,应该是离婚后遗症,难以痊愈得很呐。 “一卿姐,了,上车吧。” 池梨开的是一辆普通的小轿车,她让宁一卿坐上后座系好安全带,睡一觉醒醒酒。 “谢谢了,小梨。” 宁一卿罢工了这几月,放了宁爷子无数次鸽子,导致新年一,公务就不要命地都甩给她,会议、演讲聆、公文批示、外出考察,每一天都从早上八点排晚上十点。 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才提前从酒局应酬中脱,立马坐飞机来的。 车开出去一阵,宁一卿喝了小半瓶矿泉水醒酒,素白脸庞清妩无双,迷茫着眼眸问道:“小梨,我们这是要去艺术馆吗?” “对啊,一卿姐,不想直接去看悬悬吗?这的话,面相处的时间,可以增加好几小时哦,”池梨取下蓝牙耳机,扑闪着眼睛问道。 “要不我们就在楼下等她吧,不打扰她准备比赛,”女人抽出湿巾,将沾染酒宴的脸细细擦拭一遍,犹豫半晌,还是破天荒给自己补上了口红。 她担一会儿洛悬,自己的气色不好,又或是她平生第一次开始在意起了容貌,虽说洛悬并不在意外表,但她就是生出几说不清的情绪。 “没关系,”池梨想了想最近洛悬痴迷雕刻的状态,酌情说道:“一卿姐,直接上去找她吧,给她一惊喜。我想,悬悬悬肯定会很兴的。虽然,她最近面上好像不显,其实里可想了。我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