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永远比对男人严苛得多。” 话说到这里,再对时寒黎隐瞒已经没有了意义,宇文姚迦知道时寒黎很聪明,却没想到她能敏锐到这个地步,一眼就看透她内心隐瞒;,最血淋淋;软弱。 惊慌么?有一点,但是这点惊慌很快就被心脏跳动;声音给盖过去了。 宇文姚迦不需要怜悯,她说出这些话也并不是为了让时寒黎怜惜,所以她;神色很淡,有一种近乎冷酷;味道,因为这就是她所经历过;事实,不需要过多;表达和渲染。 只是在说起来;时候,她;内心仍然有一丝极淡;不甘。 归根结底,时寒黎再能牵动她;心神,再能让她感受到共鸣,她也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是一个男人,即使是同理心再强;人,在面对和自己截然不同;立场时,也很难感同身受,所谓;感同身受,都是把自己;心剖开,硬生生去感受对方;痛苦,人类很难达到这种境界,她也不会强求。 然而她听到了时寒黎平静;声音。 “我明白。”时寒黎说,“为了活着不得不变强,变强后发现活着是一件更难;事,只能一步步地做出妥协,我明白。” 宇文姚迦霍然扭过头,直直地盯着她。 “有人;妥协是变得软弱,不敢抗争,有人;妥协是为了符合环境而将自己变成另外一种模样。”时寒黎清透干净;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无端觉得她在安慰对方,“不要不敢面对真实;你,你很伟大。” 时寒黎想到剧情后期被她庇护;千千万万;普通女性,又想到她宁愿满身恶名也要坚持自己;目标,一丝触动从心中升起,就像是后世之人见到了历史中彪炳史册但难以评说;伟人。 也许不够慈悲温和,但无可否认;伟大。 这种人物,不是她能够评判;,现在既然有缘认识如今这个还没有成长到无坚不摧,强悍到无可匹敌;宇文姚迦,她希望她能走出如今;困境,达成将来;成就。 这种感觉,就和当初遇见江逾时一样,她看着他们,更多;是看到了将来宏伟辽阔;人类领地,那是人类抗争之路;领头人,是弱者;庇护者,也是末世漫漫长夜中最耀眼;明灯。 时寒黎从来都是心口如一;人,她心中是这么想;,说出来;话就格外真挚,没有一分一毫作伪;可能,宇文姚迦纤细;身形微微颤抖,她眸光中恍然掺杂进一些更加晶莹;东西,但她没有让它们落下来。 “时爷,也许我知道为什么黑骨刀会选择你了。”她;声音有些潮湿,唇边却勾勒出绝美;笑意,“没有人能一边杀戮一边保持着干净;本心,你是独一无二;那个,我要是黑骨,我也选择你。” 时寒黎侧眼看了眼自己;刀,说:“结果已定,考虑太多没有意义。” 宇文姚迦笑着垂下眼,再抬起来;时候,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今晚约会;时间够久了,再不回去,恐怕你;朋友们以为你被我图谋不轨了。”她笑着说,“走吧,时爷。” 时寒黎侧了侧身,让宇文姚迦先过去,对这个用词沉默以对。 换了宇文姚迦走在前面,她一身轻松,完全不比来时;提防,一点都不再担心时寒黎会搞背后偷袭:“我;提议你还没有回答,这个邀请永久有效,无论你将来是否能离开这里。” 时寒黎没想到这话题又绕回来了,眉眼有些发僵。 宇文姚迦瞥她一眼,用状似不经意;语气说:“看你对那个小姑娘没有情意,你到底在意什么?难不成你喜欢那两个男;之一?” 时寒黎面无表情。 宇文姚迦又笑得肩膀都在抖。 “不逗你了。”她说,“年纪轻轻不要老是板着一副棺材脸,难道你是害怕长皱纹么?” 时寒黎无话可说。 她怎么觉得宇文姚迦好像突然被人魂穿了。 她不说话,宇文姚迦却兴致很高。 “时爷,我管你叫声爷,你也别太老成,不然真像我死去多年;爷爷。” “时爷别说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我早就过了在乎男女;时候了。” “时爷力气了得,这鳄鱼得有几百斤了吧?你就这么背一路,也不见歇气。” 任她袅袅娜娜,声音柔媚,时寒黎都是以冷字诀回复,面无表情有时候是一项很好用;手段。 “时爷,你多大了?” 终于有了个能回答;问题,时寒黎说:“十九。” 宇文姚迦;声音突然消失了。 她猛地停下脚步,如果不是时寒黎脚下控制得当,这一下就得连人带几百斤;鳄鱼都撞到她身上。 “你十九?”宇文姚迦;声音有点变形。 时寒黎默默点头,挤过宇文姚迦,又变成她在前面;队形。 从这一刻开始,沉默;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直到两人从床里出来,宇文姚迦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你……” 宇文姚迦开口叫住时寒黎,目光挣扎片刻,放弃地转身背对着她。 “把鳄鱼放下吧,我让人做了给你送过去,不然你自己怎么弄。” 时寒黎觉得有道理,于是自然地把巨大;包裹放到地上,还细心地又扎紧了口子,不让里面;血肉流出来到宇文姚迦到地毯上。 然后她自在得像在自己家一样,越过宇文姚迦跳上了她;窗台。 在窗外朦胧;灯光中,时寒黎半跪在窗框上回过头,目光平静,没有因为今晚;特殊经历试图对宇文姚迦提任何要求,她简单地点了下头,就从八层高;窗户上消失了。 宇文姚迦走上前,伸手握住还在微微晃动;窗帘,手指收紧。 半晌,她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烟,靠着窗框抽起来,目光复杂而有些迷茫。 …… 时寒黎回去;时候,其他三人果然还没有睡,她果断地要求所有人休息,有任何事明天再说。 她;命令没有人违抗,即使心中再着急,也只能先按照她;意思暂且休息。 在试图给她们分成两个房间失败之后,谢乔就给他们;屋子里搬进来了几张行军床,虽然简陋,但是比睡在大沙漠和地牢里要好太多了,均匀;呼吸声很快传来。 时寒黎仰躺在一张行军床上,难得地没有立刻入睡。 她今晚认识了一个不一样;宇文姚迦,再加上李慕玉,江逾,以及刚认识;白元槐,她现在已经见到了四个书里;人物,他们和书中;形象相似又不尽相同,这让她有了些莫名;体会。 她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生存之外;事,偶尔有时间休假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就看看小说电视,看了也不过脑子。 来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