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是昨天晚。” “所以我的觉醒时间是江家主最先,然后宇文领主和先生大概是同一批,我是第三个,最后是那个女孩。”龙坤说,“鉴于她的年龄,我没有让她参与这场会议。” “参加了也没什么用,现在的未知太多了,人王是什么,怎么成为,觉醒后能做什么,我全都一无所知,除了等,没有任何办法。”宇文姚迦说,“瓦尔族没有对此给出任何提示么?” 时寒黎看向江逾,而其他人都看向时寒黎。 “这就要问时阁下了。”戴嘉实的音带嘶哑以及气,他的气管受伤太重了,如果他无法再次进化,几乎没有了彻底治愈的可能,但他说话还是这冷硬,不留什么余地,“在得知这件事情后,只有时阁下见过乌图,并且他损坏了摄像头,我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时哥那里就是为了询问这些信息,但是谁都知道瓦尔人有多严,就算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也不应该为此受到苛责。”李慕玉说。 元槐在桌子底下拽了拽她的衣角,用眼神示意时哥能够应对,然而李慕玉容沉静而坚定,不为所。 看到她的神色,邢羽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和时寒黎,似乎明了什么,又看了屏幕里的宇文姚迦一眼,眼中流露出担忧。 时寒黎色没有丝毫变化,对这种夹枪带棒的询问,她嗯了一,清冷的音在整个会议室响起。 “人我见了,监控器也是我打碎的,怎么了?” 一片寂静。 每个人都露出惊愕的神色,包括宇文姚迦和江逾,他望单独坐在一侧,身边没有任何人的时寒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她说出来的。 用最平静的脸说出最嚣张的话,普天下也只有时寒黎能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种话了,而其他所有人偏偏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不过时寒黎没打算直接砸场子,她说:“我的确问了,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完全不管说了别人信不信。 “时阁下,现在我必须信息共享,还请务必不要隐瞒任何信息。”龙坤真诚地说,“这件事事关重大,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决定成败。” “我没有说谎。”时寒黎说。 她不需要做出太多的解释,只要她摆出了态度,别人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这就是绝对实力带来的压迫。 邢羽风说:“但是阁下,您在乌图那里停留了很长时间。” “我就算停留一年,你想要的消息也还是没有。”时寒黎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其他人就不敢再追问什么了,他讨论起来王的选拔可能有哪些途径,但就像宇文姚迦所说,他没有任何头绪。 时寒黎没有参与讨论,她拿出了通讯器,在会议桌刷刚才的未读信息,当她看到其中的一条后,眸光猛地一颤。 这时,一直只是旁的元槐举起手,弱弱地说:“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王的诞生,需要某种‘献祭’?” 场中一静,时寒黎也抬起头看向他。 “只是一种可能,大家集思广益。”元槐不怎么自在,但他眼神认真,散发一种莫名的气场,“参考丧尸的君王,时哥说过,它说自己是享有一族的供奉才能诞生,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人王的诞生,是不是也需要有这么一个类似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