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将斧头扬起来,斧头木柄在手掌心拍得啪啪作响。
一群人接到眼神暗示,大马金刀走上前去,“说!那女人现在在哪?”
眼看着司渺转头就跑,姜炽眼中闪过一丝肃杀,提起手中的剑飞身上前,想要去截司渺的退路。
几人神色大惊,这小子竟然是除妖师——
所以、他是异人啊……
刀疤大吼:“将他绑了完事!不用找了!”
一群人立即抄起家伙冲上前,与姜炽缠斗在一块。
姜炽一边应付着这群混混,一边想着万兽金铃,见她动作迅速往巷子外飞奔而去。
也许是察觉到身后的目光,她举起一只手来,对着身后的人竖了一根中指。
妈的!
姜炽气急,那女人就是故意的!
绝不能让她就这么带着万兽金铃跑了!
姜炽大喊起来:“她也知道那女人的下落!她先前是框你们的,她和我的身份一样!”
卧槽!
司渺暗道不好,加快脚步往巷子外冲去……
忽然一根棍子从后方飞射而来,她一时不察,踉跄了两下。
一个麻袋就劈头盖脸从天而降。
特么的!
她急忙去摸靴子暗格内的尖刀。
“砰——!”
一阵剧烈的疼痛顺着后脑勺顺速漫延四肢百骸。
该死!
她抽出尖刀锋利往麻袋上一刮,一根棍子劈开空气又重重往她的脑袋袭来。
她偏头躲过,仍然被棍子砸在了肩膀上。
“咻……!”她将手中的尖刀往外飞快射出去。
“啊啊啊啊!!”一阵惨叫声刺破耳膜。
“敢在你姑奶□□上动土,我看你是活腻了!”
司渺踉跄几下,正想要将另一把刀抽出来,第三棍又重重落了下来,劈在她的颈部。
司渺意识一暗,倒了下去。
意识昏暗的前一秒,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将那搅事的男人千刀万剐后,扔进油锅里炸了!
……
一阵刺鼻难闻的味道刺激着神经。
司渺迅速睁开了眼,艰难动了动,发现自己行动被缚,感受着着粗粝毛糙的布料。
麻袋?
怒从心起。
她习惯性往左边的靴子摸去,空的。
想到在昏迷前挨的那三棍子,自己还折损了一把刀,司渺神情晦暗,将右边靴子的尖刀抽了出来。
麻袋被削得四分五裂,出来后四周仍是与麻袋中一样的漆黑。
这是什么地方?
她迅速警醒,适应黑暗后,依稀可以分辨在墙角处蹲着的一个个人影,在黑暗中抖成一团。
还有其他人?
她想起那刀疤所说的,要找什么人,完成什么任务。
自己该不会是被抓来替死了吧?
一想到这,心中那股无名火更甚,拿着刀往墙边走去。
“咚咚——!”她抬手敲了敲墙板。
那头传来沉闷的回音,这说明墙板十分厚重。
司渺又去了另外三面墙查看,大致摸清楚了这间牢不透光的屋子的情况。
这间屋子竟然没有门!
不仅如此,连一条缝都没有!
造这样一间把关严密成这样的屋子,只有两种目的,一是屋子内关押着极度危险物,需要这样层层把关扣押。
二是里面的东西很珍贵,怕弄丢了,才造得跟个保险箱似的围起来。
司渺凶神恶煞走到其中一个人面前,用脚踢了踢,“唉,你们……”
“啊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
那人一感受到有人靠近,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惊吓一般,黑暗的轮廓中依稀可见他抖动惊恐的身体。
“它来了,别过来……放过我吧,呜呜呜……放过我,它来了…”
司渺:“你清醒一些,它是谁?”
“放过我……放过我…它来了…”
黑暗狭小的空间内顿时充斥满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他继续往已经退无可退的角落里藏去:“别过来……别过来…它来了…”
见他吓成这样,司渺也收起了想要询问的心思。
“没用的,我早已经问过了,他们来来去去就只会这么几句话。”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另一处角落中传来。
司渺本能地捏紧手中的刀,她方才在这间屋子里转悠检查了这么久,这人都没有出声。
“谁?”
姜炽沉默片刻,自己三次通灵与她见面都是在葛师兄的身体内,她自然没见过自己。
“长话短说吧,怎么样你才肯交出铃铛。”
听到这话,司渺瞬间反应过来,原来是巷子口那男的。
怎的,为了一个破铃铛,都穷追不舍地跟到这来了。
司渺冷嗤一声,“要不是你,我会在这?”
“那确实是意料之外。”姜炽解释道:“你的东西也在我手里,咱们和平交换,怎么样?”
司渺没理他。
姜炽不动声色地摸上内侧口袋中的枪管螺母,自顾自说下去,语气颇为遗憾:
“只可惜你的东西现在不在我手里,等出去了,咱们一起去衙县处交换吧,保险一些。”
司渺眼神微动,在衙县啊……那好办多了。
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