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的时候蛮意外的嘛。”陈弈卿眨了眨眼睛。
范闲这才想起来被他抛在脑后的那位可怜的朋友:“对啊,你怎么知道滕梓荆没死?”
“因为能进四处的人还是有点能力的,而且我觉得我表哥应该也不会是一个滥杀无辜之人吧。”陈弈卿从布包里掏出了陈萍萍的腰牌,在范闲面前甩了甩,“而且我可是鉴查院七处主办,我没有提司之名却有提司之职,一个四处的探子死没死我还是可以查出来的。”
“表妹你可真牛!只是这滕梓荆……”
陈弈卿用腰牌直接和范闲的头来了个亲密接触:“别叫我表妹,我可比你厉害,叫我弈姐,叫一姐也行,更霸气一点。等你比我强了再叫妹妹。”
“行行行,一姐好!那滕梓荆……”
“滕梓荆我就当他已经死了,这事没几个人知道,被我摁下了,他的文卷我已经调出来了,带姐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