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呛出一声闷咳,酒水从唇边流至脖颈。
“就是这样了。”温缇笑得眯起了眼,像只小狐狸,“灌得多,就堵了。”
温缇伸手点了点滞留在闻客达锁骨窝的酒液,感叹这个男人每一块骨骼都长得正和她意。
闻客达下意识想瑟缩起来,想抓着温缇的手狠狠抓过她漫不经心触碰的地方,最好破皮流血,然后再用自己干净的脸颊蹭一蹭她的指尖。
他忍住没动,手背擦过唇角,不动声色地拂开,再抬眼已经转换了神色,狡黠中透着蔫坏。
“沈间的进度还是太慢了。”
这话题转移得未免生硬,温缇似笑非笑,直起身,也很给面子地顺着他的思路走。
“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推一把。”闻客达转身,继续鼓捣洗衣机,铁丝勾住出水口那一团异物,小心翼翼往外扯。
“但是需要你去演场戏。”
“哦?”温缇来了兴趣,狭长的桃花眼一勾:“怎么说?”
“先见上那个叫Kenny的小明星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