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不持续聊天之后才开始听课。
但是,方才的事情真的有影响她学习。
明明一直想专注注意力,但一听课,脑袋不自觉的就飞到了方才的事儿。
跟苍蝇似的,在脑袋里乱飞。
怎么都挥闪不走。
她就想,辉散不走的是什么?
想了许久,走出了答案。
挥散不走的是同班同学对她的冷漠。
是同学们对她的冷眼相看。
是如小丑般,没有人帮的无助。
是新学校,新学期,就不快乐的开端。
是某人幼稚如缺少半颗脑子的想法。
更是她住在心底深处,遭受敌意与恶意时,像死机般,不敢反击的沉默。
也是,自我完善的文字劝解,假装让自己高大上,而内心,差点次次濒死。
还是,逃不出的一生困境的迷宫阵!
她想逃,可逃不出去。
所以,她只能封心,闭眼,艰难前进,在偌大浩瀚的迷宫里,碰头再前进,跌倒再爬起,直到走出迷宫或留在迷宫。
如果时间有回旋机,假如世间有穿越术
幻想遇见可以去想去的地方的抽屉。
那样,她会在大杏锦山,幸福潇洒,与天与地,与海,与他,享受无边辽阔。
那么,她会成为谎称的“星星”
倘若可以,那时天真烂漫的你与现在相会,你是否还有当初的自视清高。
是否,能走到很久很久?
恶意与针对,劈头盖脸,不会结束。
毕竟,青春走完,那么长。
不经历些风雨,怎记得青春?
幸好的是,上午的课不重要。
少女分身又回神,两节课,听了一半儿,忘了一半儿,就跟对聋子说话。
聋子听见了前半,丢掉了后半。
到午饭时间时。
教学楼热闹起来
同学们收拾好书,还有自己的东西之外,争先恐后的往楼下跑。
造成了楼梯拥挤。
拥挤的程度像条大龙,瞧不见头和尾。
只有下到二楼,才会松散开。
没有陪伴,没人催的她自然是不慌不忙的,等教室没有了人才去的食堂。
谨记早上的事情,导致午饭时,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靠墙的四人桌,她一坐,就没人来坐了,给那显得格外抢眼。
一个人在学校孤独的大概是吃饭时,自己一张四人桌,只能低头吃饭的无聊,以及过路人对她的冷眼相看。
那种感觉,跟过街老鼠般,惹人碍眼。
即便她小心翼翼,步步注意,可倒霉的事情也一直在发生,围绕着她来。
也许不完全是倒霉,而是别人的恶意针对,针对嘛,自然是逃不过的。
而这次,因原本招惹针对的原因,惹来的不是学生会,而是学校的“社会人。”
不管哪个学校,都会有一群自以为牛逼的份子,在排除学习后,就是瞎狂。
正点的食堂本就拥挤。
董双占了这么大个四人桌,找不到座位的社会人就齐刷刷过来,零头的人敲敲桌子“一个人占这么大个座位,过分了吧,你快找一个人的座位挤一下,我们刚好四个人,快点让给我们来坐。”
“为什么?”她不解,可也怂,动筷子的动作在这些人过来敲桌子僵住。
可她又不想做认人捏的软柿子,只好故作镇定,抬头蹙眉不解的问她们。
“你一个人坐这么大个位置浪费不是吗?”带头的女孩张牙舞爪的说,顺便指了指后边的四人桌“那边是三个人,你可以过去跟他们挤一下。”
话里满当当的阴阳怪气。后边的桌子是三个人男生,那不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嘛
瞧她一个人,好欺负呗。
“抱歉,我并不觉得我坐这不对,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张桌子,你们想坐,可以,坐三个,不行蹲一个,或者坐别人的地方!”董双说道,表面瞧着风轻云淡从容不迫的模样,心脏早跳的剧烈。
“不识好歹!”带头人骂道,重重在桌子上拍一下,这一拍,不免有人瞧过来。
她竟然敢在公共场合这样做,那自然说明她身后有靠山,不怕惹事。
拍桌子,反而召集起来许多人。
又同早上一样,都看过来了。
又同课间一样,孤立无援。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人伸手指责。
最讽刺的是,学校干部橙色马甲过来,询问了一遍怎么回事,却对她董双说“你不如换个可以做一个人的座位,这样,她们也有座位,你也可以好嗨吃饭。”
顿时,可笑感与讽刺感,油然而生。
这世道,就是这般不同。
这人间岁月的长河,就是这般难度。
真是应验了那句“世道无美丑,善恶再人心。”
都忘了从何时起。
谦让成了一种美德…
在自己无错的情况下,由学生会干部指责,假心假意的劝让,她没急,没闹,而是淡定的坐直,目光扫视指责她,拥护这个不讲理,强行让她让座的臭恶嘴脸。
扫视完,嫣然一笑。
纵使她自视清高,明白善恶同时存在。
可此时此刻,还是让她刷新了三观。
于是,少女封住耳朵,站起来,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