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须弥后我还蛮闲的,毕竟大部分的工作都转交给了我徒弟,我终于有了现在上班打个卡就开始摸鱼的日子。
最终还是我徒弟嫌我太碍事了,就让我出外勤去了。没办法,我只好背着被徒弟扔出来的药箱开始乱晃悠。
唉,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只能到处滚。
“提纳里,要摸摸耳朵吗?”
“啊?你耳朵有什么毛病?”
他一脸疑惑地扒开了我的头发看下了我的耳朵,没看出什么毛病。
我一手撑着半张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他头上的耳朵说:“是你自己的耳朵。”
然后他就炸毛了,龇牙咧嘴地往后退了几步说:“你又想干嘛?!”
这明显就是被我坑多了之后反应,我又叹了口气,伸了伸腰一边起身一边说:“没什么,也就问问。”
啊,我之前是没摸过他的耳朵的,最多也只是对着他的那双大耳朵吹气过,他也有问过为什么我不摸。
那时我正在摸一只奶牛猫的肚皮,没有抬头回答了一句:“人类是有社交距离的,你不是也不喜欢被陌生人动手动脚吗?”
反正自从他回答不想被我养之后,我就灭了自己的歪心思。
没什么,只是尊重人权罢了。不过那时我也蛮开心的,毕竟是少有的正常回答,在被我坑过后清醒了。
嗯,既然是正常人还是不要祸害人家了。
只是在我收了收东西准备去下一个地方的时候,我面前出现了一对大耳朵,那双大耳朵还有些不自在地抖了抖,我眯起眼睛视线往下方看去。
“要摸就快点摸…人、人渣!”
啊……我错了,好像也没多正常。还突然多了傲娇属性,我看着那张有些涨红的脸在心底吐槽。
“明知道有坑,还往下跳。你也很勇嘛,提纳里。”
我捏了捏背对着我坐的提纳里的耳朵,直接吐槽。随后我手里的耳朵就耷拉了下来,腿还被他的尾巴抽打了一下,他选择用沉默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我将头放到他两耳之间,下巴顶着他的头继续说:“我还认识了一只粉色的狐狸,就是她建议我去谈恋爱的,她的耳朵比你的要厚。”
他耷拉着的耳朵直接立了起来拍到了我的脸上,我抬头用手把脸上的狐狸毛给抹掉。
这时提纳里已经回头了,只不过脸上的颜色不太好看就是了。
“你摸了她的耳朵?”
“啊,我还摸了一只柴犬兽人的耳朵。”
随后我就被咬了。
我看着已经走出门的大耳朵狐狸,抬起手看了看手掌上渗血的齿痕,想了想还是对着还没走远的狐狸喊道:“提纳里!你有没有定期打狂犬疫苗的?!”
他给我的回答是一只擦着我的脸飞过去的绿色箭矢,我转过头看了眼墙上的坑,知道了他没打这个答案。
之后几天我没外出行医了,有点让我意外的事,他既然自己跑来找了我,一见面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直接语塞了。
“谈恋爱吗。”
我嘴角抽了抽,万万没想到他直接自己一上来就白给了。没办法,我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提纳里,我问你件事。你现在成年了吗?”
“还没。”
得到了答案的我明显地松了口气,放开了勒住他脖子的手。
“那就不谈,虽然我确实喜欢小少年。”
嘛,他当时蛮生气的,气得直接往我小腿上来了一脚,让我直接跪了随后按住我,直接往我的肩膀上来了一口,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吐槽他: “你真该去打狂犬疫苗了。”
之后就蛮长一段时间没见了,毕竟大家都是比较忙的。而比较清闲的我去给风纪官帮忙了,帮他们破获了一起大型拐卖人口案。
是不过,是以被拐者的身份。
“嗨~真是好久不见了,大风纪官。”
我对着帮我打开笼子的赛诺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被他拉出了笼子,这时的我已经有几天没进食了,稍微有点脱水。
离开了笼子到了外面,我的眼睛被太阳光刺激得直冒生理盐水,害得我只能把眼睛捂住了,不然等下就要瞎了。
虽然赛诺和提纳里是朋友啊,但我这个他眼里的潜在犯和他真得不怎么熟,我也不擅长去应对他这种正经人。
对,我知道我是重点监视对象,至今没被抓纯粹是没抓到我的把柄,也没有人要求来抓我。
所以我就利用我自身的“优势”,把风纪官们给引了过来,我是不是很棒棒呀~我也觉得我自己超棒的~
可是大风纪官就不这么想了,他当场就训斥了我不顾自身安全疯狂作死的行为,要是风纪官在晚点找过来该怎么办什么的。
嗨呀,线人都是我送出去的,再说了就算他们不来我也有别的办法,至于方法嘛…
看着脸都黑下来的大风纪官,我还是保持沉默好了,等下他天天蹲我家门口我就麻烦了。
其实也没什么,毕竟我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就是让那些人自己起内讧,然后自相残杀就好了,当然这其实也是在犯罪,这种好像被叫做教唆犯来着。
总之他没和我计较了,也没空计较了,因为有人来了,而他要开始审判人了。每次看他开大审判人的时候,我都想起了我的童年,所以我也跟着他一起喊了一句。
“判决,如期……”
“加布兽进化,加鲁鲁兽!”
之后我就看见大风纪官的脚下明显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