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这点有些难形容的,大概就像是一件东西如果被能被大多数人喜欢了,那么我大概率就会不喜欢。
就像在提瓦特很火的七圣召唤,我偶尔也会打一下,但我并没有觉得有多好玩,所以我一直不太明白提瓦特人热爱它的理由。
但说到底别人的喜欢是别人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表面上的附和我还是能做到的。
我这人本身就挺怪的,如果说什么从一局牌中就能摸清楚我能想什么,我不想多说什么,毕竟我已经过了中二期。
我打牌的时候不会有什么情绪,不紧不慢的把手里的手牌都丢光,这期间我只留意有张角色牌没死还在就行。
看我打牌的人都觉得我不靠谱,我也觉得我不怎么靠谱,所以我很干脆的把剩余的牌扔去转换骰子,放完技能后就不玩了。
“所以,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
评语是牌如其人,听得我是挺无语的,说我什么在伪装成猎物,实际上是在狩猎。
我就呵呵两声,就把牌放好,不打算再玩了。
“我倒是觉得说得挺对的。”
从开始交往后。不对,可能之前就有了……只是表现的并不明显。
这些家伙,好像都患上那种所谓的“肌肤饥渴症”。
被夹心的我是挺无语的,吐槽了一句不要贴那么紧之后,就懒得管了。似乎要从紧贴中获取安心感,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并没有多大意义。
但说到底,喜欢怎样是他们的事。
因为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所以各种各样试探都有过,最后发现我在对物质上的东西还真是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就算把我的轻小说都收走了,我顶多也只是皱了下眉,没说什么。
没小说看了又不会死,就是无聊了点,所以之后我就泡在实验室里了,一泡就是大半个月,谁来都没怎么理会。
后面他们就学乖了,没再收我的小说了。
至于那精神层面上的,就凭我那些恶趣味,很难不发现。
所以,当我有些许清醒盯着他们看的时候,他们会将脸凑过来问我。
“喜欢吗?”
这时候的我眼神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后面嫌自己丢人,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看来是挺喜欢的了。”
“嗯。”
被调侃到有些恼怒的我直接承认了。
是,我是喜欢盯着他们意乱情迷的样子看,怎么了?!
“啊…很难的,居然坦诚一回。”
“嗯,挺可爱的”
滚啦!我当时爬起来就想逃跑。但很不幸,还是被抓了回去。
说到底,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就不可能没有想要的东西。
其实我也挺后悔的。是的,没看错我确实也有后悔的事。
我不该招惹“老实人”的。
而璃月恰恰是老实人的聚集地,我当年也是真的没打算活了会才干了那些蠢事。
现在我活了,回头一想是真tm后悔。
得罪璃月那头老龙有什么好方法,当然是欺负他的崽啊!
对,我那时就是一头白眼狼,人家好心救了我,还把我关起来治疗。
我反而把他那个整天有事没有跑来看我的崽,给弄到业障都冒出来……
那时我看着浑身冒黑气的仙人,笑得十分嚣张。
然后他爹就来了,看见我在欺负他的崽,那头老龙想杀我的心都有了。
我笑得张狂,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解脱了的时候。那个崽,居然还能顶着那身业障跑了过来,下跪求情。
“帝君,求您…不要伤害她……”
随着那头老龙的身上的杀气逐渐收敛,我嘴角的弧度也平了下来。
“都这样了,还不杀我啊。摩拉克斯,你真是被磨损了不少呢。”
人真的是一种挺奇怪的生物,有时候拼尽全力想要活下去,现在却无所谓生死,甚至觉得如果死了,说不定也是种解脱。
之后我就被关到了别的地方,藏到了他那个崽找不到的洞府。
可能是为了变相惩罚我吧,那里除了我自己,就没有别活物了。
那时我每天的日常就是发呆,除了发呆还是发呆,他来了我依旧在发呆。
我拒绝了与外界的一切交流,直到我终于等来了我大限将至的那天。
直到那时,我才在将要逝去的恍惚中,开口说到那里之后的第一句话。
“你们…来接我了吗……”
我那时感觉到有人拉着我的手了,所以才安心地闭上眼睡去。
直到我第二天照常醒来,发现自己突然无病无痛了,身上还多了个印记。
“岩王帝君大人,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耻很多。”
直到那时我才不再发呆,而是选择了与他交流,这也是脱困的唯一办法了。
“知道吗,在我认知里,只有奴隶和牲口才会被打上印记。”
说完后,他就把我身上的印记给消除了。
交流和沟通,永远是唯一且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所以我告诉他,我讨厌被困在这里,更讨厌说什么为了救我,而把我困在这里的他。
我和他讲了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并告诉他我的理解。
“蛇类天生就会冬眠,即便它知道也许它会死在冬眠里。”
所以救蛇的农夫其实是违反了自然法则的,而且还是个把毒蛇揣怀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