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兼职,但姐知道你肯定是缺钱,下班时间这个好说,我们是看销量的,卖出去的酒越多,拿的钱就越多,把客人哄好了,有时候小费比工资还多。”“那于姐最早什么时候能上班?”“今晚就可以啊。
回到宿舍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又臭又香的味道。江影正在一边追剧,一边吃着螺蛳粉。“江影,你是要臭死我们,我把窗户打开散散味。”江影端着碗,不好意思地冲我笑,,苏恒在打游戏,为了电竞,她预支了两个月生活费买了一台电脑,专门用来打游戏。
“何菲,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谢燃呢?”“一大早就打扮的美美的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我看见有一辆跑车来接她,里面坐着一个帅哥。你们猜,是不是她男朋友。”苏恒摘下耳机,转过凳子,“那可是限量版玛莎拉蒂,我只在电视里见过。”我打开窗户,让屋内屋外的空气对流,好充散些螺蛳粉的味道。
“我们也别在这瞎猜了,等谢燃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对了,我找了份兼职,周一,周五,周末上班,晚上可能会比较晚回来。”苏恒和江影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在哪兼职?做什么?”“在学校附近的欢锐酒吧。”“酒吧!”她俩的声音把江影碗里的汤都震出波纹。“酒吧多乱啊,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兼职。”“你是不是缺钱了,你跟我们说啊,何必要那么辛苦。”
没想到我穿越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的都是一群温暖的人,但我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解释,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我不是缺钱,那个酒吧是我表哥开的,他一时半会招不到人,让我去帮帮忙。等他招到人,我就不用干了。”这俩人像是如释重负,“害,你表哥开的啊,那就不危险了,有空我们去找你喝酒去。”我心想着能瞒一阵是一阵吧,“好啊,到时候酒管够。我去食堂吃点饭就去上班了,对了,谢燃回来告诉我一声啊。”
其实我没去吃饭,而是找杨宁去了。我去酒吧兼职的事没打算告诉他,不然他一定会阻拦我。“这几天看你给我发照片,都有好好吃饭,表现不错。”我用表扬小孩子的语气夸着杨宁,“我找到工作了,在一个饭店当服务生,不过因为生意好,晚上可能要上到很晚。”“那我去接你。”“饭店是我一个表哥开的,下班之后他会送我回宿舍的,放心吧。”“每天晚上十点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你小子是把我用在你身上的招还给我了是吧。”
(欢锐酒吧内)
想着第一天上班,八点不到我就赶到店里了。“来的这么早啊,够积极的,我喜欢。”于姐今晚穿着一身亮片红裙,紧身的款式将她腰臀的曲线衬托的性感十足。“大家先把手头的活放一放昂,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店里新来的服务生,叫何,何什么来着?”“大家好,我叫何菲。”其中有个长相最为标致的女生先开了口,不过感觉她对我的到来并不欢迎。“长得这么漂亮,还来跟我们抢生意,姐妹们,看来以后的钱又要少挣了。”被她这么阴阳怪气的一说,起先冲我微笑的其他女生也都收起了笑容。“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吧,活都干完了吗,干活去。”于姐解散了人群,大家都回去继续摆酒的摆酒,擦桌子的擦桌子。
那个叫崔欣的女生看我的眼神相当不友好,她狠狠地把手里的抹布甩给我,指着墙边靠着的一排酒,“这些都擦干净,要是被客人发现一点灰尘,就算你长得跟天仙似的,干的不行也得挨骂!”
夜幕降临,路灯都亮了起来,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就是江城夜生活的标配。欢锐在江城也算是个排得上号的酒吧,来这里花钱的大手大脚都是些富家公子哥,他们都明着互相较真,比谁是当晚的焦点。
酒吧里激烈的重低音,嘶吼的电音,妖娆性感的年轻女子和疯狂的男人。即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及失控的嚎笑。灯光耀眼,音乐劲爆,红酒妖媚,是那般的诱人,都市白领一改白天的样子,尽情摆动着身体,放肆的宣泄着打工人的不满,身穿潮服的男生随着DJ播放的音乐大声吼叫,想要一股脑的释放传统社会施加给他们的压力。
我换上服务生的衣服,在腰间别上传呼机,将头发扎成高马尾梳在脑后。当有客人按下服务铃的时候,我就走到他们面前询问有什么需求。“你是新来的吧,之前怎么没见过你?”一个长相油腻的中年男人叫住了我,他一脸醉相,身上撒发着很大的酒气,左右两边都搂着女伴。“是的先生,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啊?”噪音太大,我只好稍稍弯腰,“你好先生,我是今天新来的服务生。”“叫什么名字。”我觉得在这种地方没必要透露我现在的名字,索性说了“方亚菲”,反正在这个地方也不会有方亚菲这个人。“坐下喝一杯陪我聊会天怎么样?”我感到一阵凉意袭来,他用那只沾满了酒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不好意思先生,我只负责上酒,您说的这个不在服务范围内。”“来酒吧工作的人还有服务范围?”“臭婊子,你们这样的我见多了”我站在一旁低头默不作声,咬牙在心里想“我不和狗计较,不和狗计较,他在汪汪汪”“说话啊,你喝了这杯酒,这些钱都给你”说着他拿出一沓钞票扔在桌上,酒店灯光有些灰暗,我看不清那钞票的面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可能是太久没回吧台,于姐在呼机里寻我,我没有回复,于姐找了过来,看了一眼我的窘迫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便明白了什么事情。
“这位大哥你为难她干什么,一个穷苦学生没喝过酒,这杯酒我替她喝了”说罢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手势示意我离开,我看懂了手势低头快步走开。“这一刻我才明白,在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可能遇到,这种情况不可能是偶然,我必须学会如何自如应对”。
一个星期之后,各个社团的名单都陆续出炉了,我们四个都如愿的进入到各自理想的社团,苏恒因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