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是哥们,懂吗,兄弟那种关系。”谢燃突然插话道:“男女之间不可能有纯友谊,怕是一个有意,一个傻瓜感觉不出来。“大小姐,你怎么也开始跟着她们瞎起哄的,刚开学的时候你可是批评过她俩的。”
杨宁许是怕我尴尬,一直没做声的他突然说,“我敬大家一杯,感谢你们今天帮我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快开口,我干了哈。”五个酒瓶碰撞在一起,发出风铃般清脆的声响,给吉他曲无形间增添了旋律。“对了,何菲,上次你让我问的那件事,我今天上午问我表姐了,她说她也不太清楚,还说不让我多问,奇奇怪怪的。”苏恒帮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天心姐不是接了个电话,说什么厂子,不是你姐夫的厂子吗?”
“按说是啊,她现在没有工作,就是有时候给姐夫打打下手,毕竟公司太大,管理起来也很复杂。”“我说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问一下度娘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还是大小姐聪明,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掏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江影,你姐夫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好像是叫微智。”果真,网上的简介写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微智主要以售卖电子类产品,新兴科技的研发产物。。。”这么看来,和父母的实验也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聚会结束后,她们三个默契地先跑回了宿舍,给我和杨宁制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马上就入秋了,晚风不再让人感觉凉爽,而是有些冷飕飕的。路上铺满了落叶,脚一踩上去,发出咔呲咔呲的声响,足以让吃货们联想到吃薯片的声音。“我小时候最喜欢秋天,因为会有好多落叶可以踩,听起来特别解压。”我随意地说道。杨宁回应道:“是啊,秋天的落叶给人一种特别的放松感,仿佛可以把烦恼 都踩在脚下。”
“你还在调查那件事吗?今晚你们提到的江影的姐姐,你是不是怀疑她和那件事有关?”杨宁突然问道。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摇了摇头:“我并不是怀疑她,只是觉得她的行为和那件事有些奇怪而已。或许只是巧合,我们不能轻易下结论。”杨宁点点头,表示理解:“是的,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得出结论。不过,无论怎样,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和解决这个问题。”
我感激地看着杨宁,心里充满了感动和坚定。有他的支持和陪伴,我相信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够共同克服。“是我太敏感了,应该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不能再这么多疑。”“你最近还在做兼职吗,怎么样,累不累。”“不算累,还挺充实的,毕竟是我第一次自己赚钱,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宿舍大门外,站着好多对情侣,都是男生来送女生回宿舍。他们大胆的亲吻,拥抱,告别,谈着人生中最单纯的恋爱,享受最浪漫的时光。相比之下,我和杨宁的道别与他们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在酒吧兼职一个月了。于姐一直很照顾我,偶尔会有一些酒鬼喝多了对我动手动脚,但都是她帮我解决了。除此之外,这段时间还算相对平静。或许是因为最近财运比较好,上个月的销售额出乎我的意料,我居然拿到了第二名。对于课业,我一直都没有松懈,虽然大一的知识还在我的脑海里,但学起来也变得得心应手了。照这样下去,我基本可以自己交学费,不用再问妈妈要钱。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给妈妈去个电话吧。“喂,菲菲啊,在学校怎么样啊,吃的住的还习惯吗?钱不够的话跟妈说,妈有钱,最近生意还不错。。。”
\"妈妈,放心吧,我在这边一切都好。”我没有告诉妈妈我在兼职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她会担心我太累,也担心我会耽误学习。“室友们相处得怎么样?”“我们现在已经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了,她们都很善良、热心和勇敢。妈妈,你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让我担心。”“好好的,只要你过得好,我们家就好。”
(欢锐酒吧内)
“何菲,这两筐杯子擦一下,还有吧台那边的几个凳子。。。”对于崔欣的使唤,我已经习以为常,况且每次我都做的很认真,她也挑不出来毛病。我抱起一筐杯子,放到吧台上,挨个拿出来擦着。奇怪,今天的杯子怎么这么油,可能是哪位客人不小心吃东西的时候手上沾了油又蹭到了杯子上。我认真的擦完第一个后,准备拿起第二个,结果比第一个更滑,我一下子没拿住,杯子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崔欣就像掐着点一样,正好在这时走了过来,用她那大嗓门喊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一个杯子多少钱你知道吗,你赔得起吗?”其他同事循声都前来围观,于姐也赶了过来。“于姐,你看何菲打碎了咱给VIP贵客上酒用的杯子,你说按照规定改怎么处理。”于姐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我,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何菲,平时你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这时候再解释也没有用。“于姐,对不起,这个杯子多少钱?我来赔偿。”于姐听我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女士香烟,烟雾在她的胸腔里盘旋一圈,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哎,这个杯子价值四百元,就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吧。好了,其他人都去忙吧,别一有点小事就像一群蚂蚁一样围过来!” 等人群都散去后,我清理好地面,从筐子里随便拿了一个杯子,放到鼻子上闻了闻,是洗洁精的味道!显然是有人把还没有洗好的杯子放在风口晾干,等我用湿布擦拭的时候,洗洁精又被化开,所以才会滑的让我拿不住。一定是她,我抬头看着崔欣,她挑衅似的朝我笑着比了个中指。
下班后,我在更衣室拦住了她。“为什么要陷害我?”我问道。“哎呦,你什么时候学会口出恶言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害你的?自己能力不行,就来怪别人,真是可笑。”她嘲讽地回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把还没洗好的杯子拿来让我擦,我赔钱是小事,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