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竹姐不是结婚了吗?
竹姐老公是不是不行,要不怎么这么没吸引力。
不仅没让竹姐从此君王不早朝,反而让竹姐在陪老公与在家睡懒觉之间选择了上班。
小助理内心怜悯的叹了口气,表情复杂。
长的那么帅,却是个不行的。
果然,上帝在为你开启一扇窗的时候,必然关上了一扇门……
——
为了增加自己的自制力,以及遏制自己的□□之心。
安竹决定暂且远离周聿白,用工作和事业让自己清醒清醒。
为了委婉的拒绝周聿白接她下班,安竹都会卡着时间及时和周聿白发消息。
其实她个人觉得周聿白来接她下班这件事完全是费力不讨好,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事儿,为迁就其他人让自己受罪实在没必要。
她之前也有委婉提过,结果周聿白一句话就给她堵了回去。周聿白眉梢一扬,淡淡道:“怎么,嫌我见不得人?”
安竹:“……”
反正也不用回纳海云湾,安竹支着脑袋,心安理得的找借口。
第一天:
安竹:【公司忙,不用接我下班,我住公寓。】
周聿白:【嗯,注意休息。】
第二天:
安竹:【有事,不用来接。】
周聿白:【知道了。】
第三天:
安竹:【不用来。】
周聿白:【成。】
而在第三天的时候,方颜在宴会上不思后果的挑衅也迎来了孽果。
方父最近手边的项目合作方在最近这两天接二连三的纷纷离开。
本来谈好的合作转头就给吹了。
起先他还没当回事儿,以为是自家风水不好,特地请大师改了改家里和公司的风水。
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方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更让他头疼的是其中一个项目耗资巨大,他钱都砸进去了,一旦告吹,公司资金链断裂,方家就面临着破产风险。
有人要搞他。
而且不加掩饰。
方父稍一查,就知道是宁海的庞然大物安氏在出手。
我这小鱼小虾怎么会招惹到了安氏?
方父顿时冷汗下来了,将手里的人脉动用了个遍儿。
才有朋友告诉他:“等闲人不知道,这些产业都是安家小姐的。可安小姐平日并不管,可见不是你在商场上得罪的。”
“那是怎么回事儿?”方父眉头皱的老高,又急又气。
朋友摆摆手,意味深长:“你不得罪,难道你身边人也没得罪?安小姐又不是安家父子那样私事不影响商场事的性子……”
方父想起来前两天自家作天作地的女儿兴高采烈的去参加慈善晚宴的模样,登时警铃大作,心里有了不妙的猜测。
连忙和朋友告辞,匆匆回家叫了女儿。
他不过盘问两三句就推出来了事情始末,看着方颜眼神怨恨,嘴上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安竹:“安竹那个贱人怎么敢把纪哥哥给叫过来,我下次见她,一定要……”
“你够了!”方父怒吼,看着一脸难以置信,愚蠢无知的女儿,只觉得她是个祸害。
“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是安家!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现在就联系安小姐,去和安小姐道歉。”
方颜浑身颤抖,从没想过对自己温言和善的父亲会这么朝她说话,哭着尖叫:“我不!”
方父冷笑一声,丝毫没有触动:“我不管你是哭也好,跪也好,要是不能让安小姐同意收手,你也不用回来了!”
方颜一跺脚,转身跑出房门要找方母:“我找我妈妈去,我让她——”
“她还有脸帮你求情?”方父冷哼:“看她教出来的好女儿。”
“你个蠢货知道为家里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你得罪安小姐,看人家不吵不闹,就觉得她好欺负是吗?”
方颜站在门边,被愤怒充斥着的大脑忽然闪现过前两天宴会里出现的画面。
那样觥筹交错,光鲜亮丽的宴会上。
安竹悠哉悠哉的坐着,微微仰起头,笑吟吟的问:“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是啊。
那种等级的宴会,她费尽心思才能进来,带着好奇与激动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安竹却姿态闲散,毫不在意的和别人说笑。
她处心积虑想要接近的人,安竹却早和对方熟识。
她可以一个消息就把纪觉叫来,她可以一句话就让宴会主人丢下宾客向她而来,就连在自己看来阔气又温柔的豪门大小姐楚茵,在她面前都带着小心客气,不敢得罪。
她难道不明白吗?
她只是嫉妒。
她只是因为安竹看起来很无所谓的态度而心怀侥幸。
她既恼怒安竹轻飘飘不把她当回事儿的态度,又心底暗自庆幸安竹不把她当回事。
安竹笑意吟吟的话语就好像是魔咒,优雅悦耳又可怕:“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下一秒,方父的愤怒的声音就传来:“方家就要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