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直接失陷于祁连白氏。”老和尚微笑道,“你们要去么?”
韩溯川接过秘籍,一本为阳诀,一本为阴诀,倒也未翻开,便直接递给了秦可言,转头望着老和尚:“若我未记错,两仪剑诀是双人剑。”
老和尚目光落在秦可言与慕容棣身上笑得和善:“没错。我想秦姑娘要练,大概只能与慕容公子同练了。”
韩溯川倒像是松了口气一般,抱拳道:“多谢大师,大师是想留他们在寺内练功?”
“两仪剑诀前三重不算太难,一两个月后便能初见成效,待你们步入正轨,便可拿着凌虚剑下山了。”老和尚双手合十望着秦可言与慕容棣,唱了句佛号,便已然是要送客。
秦可言心神还被震在父母当年的纠葛之中,半晌回不过神来,慕容棣一瞧便知晓这老和尚定是还有话要与韩溯川单独谈,颔首道了个歉,便牵着秦可言离开了。
目送着那二人离开,老和尚又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递给了韩溯川。
韩溯川望着那封面的《阳诀》,并未接过,只有些不解地望着老和尚。
“两仪剑诀虽是双人剑,但无论是阳诀还是阴诀,二者单用,亦算得上一门绝世的好功法。你自幼习练问柳功法,练的便是一身正气,与这阳诀相得益彰,日后定然能让你的功力再上一层楼。”老和尚道。
韩溯川接过,看见封面内略显熟悉的字体,已然猜出是谁所誊,思及老和尚与楚弦所言,心下微动,问:“楚弦可曾练阴诀?”
老和尚却像是一哽,神色有些窘迫,叹了口气,无奈道:“她一向是个有主意的,这些我是真不知的。”
韩溯川细细打量了一番老和尚的神色,看不出异常来,但也没想全信。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眼前这和尚,显然不是什么正经出家人。也未再多言,将秘籍收下,谢过之后,也离开了佛堂。
人都走空了,老和尚像是才瞧见一般,对着角落里逼视着他的柏汇阳笑问:“不知柏宫主又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