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韩溯川有些许奇怪,于她而言,秦渊仿佛只是个无关痛痒的陌生人,若非顾守城当年因秋水寒虐杀秦渊令她得知了还有一个秦可言与她过着完全不同的日子,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去想起那个人的名字。也许未来某一日,听见旁人谈论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答一声“有所耳闻”。
楚弦想了想,有些无奈:“前几年,就是我从问柳山庄离开之后去找了初雪,他告诉我,秦渊当年因为一己私欲招惹了易水碧,断了跟我娘的情分。后来易水山庄覆灭,独留了易水碧一人,他也就没点破背后那些肮脏事,选择与她一同,照顾她。但其实那会儿我娘身边也已经有了初雪,肯定也不会搭理他了。”
“既是断得如此彻底……”韩溯川后头的话没说到头。
楚弦想起过往之事,面色都有些僵硬,眼神有些飘忽:“你知道修罗谱的创始人是个经脉奇特的秦姓人吧?我娘觊觎秦家血脉,所以……”
“所以?”
楚弦叹了口长气:“说来话长……”而后可怜兮兮望着他,“我累了。”
说到关键便停了,韩溯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你是嫌我如今残废是个累赘了吧。”楚弦还记着他先前所言,闷闷不乐。
韩溯川狐疑地看向她:“就方才那褚甘,可是七大派中玄机门的高徒,都不敢近你的身,你这残废也没残废成什么样。”
提起方才那褚甘,楚弦疑惑地看了一眼来时方向:“你说这褚甘,不会迷路了吧?既是追我们而来,我们都在这儿等他多久了,还没瞧见他人影。”
“吃饱了再管他。”韩溯川重新撕了条鸡腿换走她手上早已冷了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