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k有点听不清。
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个铁人一样的疯子总算开口了,看来他也坚持不住了吧。
的确,任凭是谁经历这样的酷刑恐怕都无法坚持多久,就连k的手下们作为看客,也觉得已经触及了自己的接受极限,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一切。
k更是喜出望外,他曾无数次幻想,幻想着高高在上的Michael有一天会匍匐在自己身下求饶。
他不由自主地凑近了,“这就对了,放下你的尊严,你的命都在我手里,你现在就是一只狗……啊!”
一阵剧痛让k惨叫出声,奄奄一息的Michael忽然敏捷地转过头狠狠咬向k的脖子,但k及时转头,Michael只咬到了他的耳朵。
强烈的痛楚和撕裂感让k又是疼痛又感到惊慌。
“你放手!”k慌乱地挥舞着手中的铁钳猛击Michael的脑袋,同时另一只手也死命地攻击者Michael身上的伤口。
沉重的铁钳一下就在Michael的额角开了一个口子,他的眼神也一阵迷离,显然是钝器的击打让他有些晕眩,但是咬住k耳朵的嘴却没有松开。
“疯子!快松开,我要杀了你!”k惨叫着,手里的铁钳拼命挥舞,连连敲打在Michael的肩膀上,Michael肩膀的的骨头肉眼可见地凹陷进去,很快就被砸碎。
这时k的手下们也反应过来纷纷冲上前,终于从Michael手下把k救了出来,但此时,k的右耳处只剩下了一个血洞。
“噗。”Michael张嘴吐掉了带血的耳朵,他额头的口子鲜血直流,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流下,让Michael本就冷峻的脸庞更显肃杀,透过满面的血色,Michael刀锋一样的目光森然注视着k,这让k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又过了数秒,k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空空的右耳凄厉地哭骂道:“给我把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敲碎!”
很快,k的手下在Michael的胸前绑上了一块厚厚的纸板,另外两人则分别拖来了沉重的长柄铁锤。
经过纸板的缓冲,铁锤捶打的压力被分散,不会因为直接敲断Michael的某根骨头而让他失血过多死去,但压力被纸板传导到全身带来的痛苦却将翻倍,更可怕的是全身的骨头将在这均匀的捶打中一点点均匀地开裂、粉碎。
两名手□□型健壮,像是铁匠一样喊着号子抡起铁锤,一米多的长柄带动着数十斤重的锤头在空中发出尖锐的破空声,随后沉闷地猛击在Michael胸前的纸板上。
一瞬间,Michael感觉双耳传来了一阵蜂鸣,震动从胸口开始瞬间传遍全身,他的脸顷刻便被涌上的血液涨成了血红色,双眼也因为巨大的压力发胀剧痛。
他不得不紧闭双眼,否则这压力简直要让他的眼球都脱离眼眶。
Michael长大了嘴,但胸口如同被巨石撞击使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血沫随着无声的咆哮喷洒而出,在他的嘴角、耳朵和鼻孔里,也有鲜血逐渐溢了出来。
他的嘴还来不及闭上,第二个人的铁锤又砸到了,这一次就好像是在吸气到一半的时候被人在气管上重重打了一拳,Michael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开,肋骨处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针刺一样的痛感,像是断了,但相比起五脏六腑因为压力而产生的剧痛,这却又不算什么。
铁锤继续挥舞着,Michael胸前的纸板被捶打出了深深的凹陷,行刑者不得不在中途更换了一次纸板。
随着新一轮的捶打开始,Michael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满是血丝的眼睛渐渐朦胧起来,甚至他那满身雕塑般健美的肌肉也在捶打中被揉碎了每一寸纤维,他整个人像是一个装满血的破口袋,随着捶打不断地喷洒着鲜血。
“老大,他昏死过去了。”
直到这时,k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纸板撤下,Michael健壮的身体上看不出任何击打的瘀伤,但是明显可以看到他的腿骨、肋骨处有着触目惊心的凹陷。
由于胸口的骨头也开裂破碎挤压着肺部,使Michael即便在昏迷中也无法顺畅呼吸,他的肺像是两个漏气的风箱,随着Michael的抽搐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嘶声,连听着的人也不由自主地觉得呼吸困难起来。
“老大,他怕是熬不过去了,我们去把他埋了吧。”一个手下有些不忍地在一旁道。
k粗暴地抓起Michael的下巴,仔细地在他脸上打量着,试图寻找一点恐惧或是害怕的表情,但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的眉眼都被痛苦填满,即便是昏迷了也紧紧皱着眉头,但在这痛苦中唯独没有害怕或恐惧。
“你为什么还不求饶!我不信你真得不怕疼!不怕死!”k疯狂地抹去Michael脸上的血迹,只要能找到一点点他希望看到的东西,他就愿意马上送Michael上路。
似乎是听到了k不甘心的叫声,Michael沾满鲜血的眼皮微微睁开了一点,他看了看k,什么也没有说,他的目光就像是从k身体里穿了过去,充满不屑和蔑视。
然后,Michael再次昏死过去。
“去把莱斯特医生找来!我要他活着,我要玩死他!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饶!”k被Michael的淡然逼疯了,他歇斯里底地狂吼。
数十公里外,Michael的别墅内,安妮陡然惊醒,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床边,心里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Michael遇袭的消息从昨天就已经传来,别墅内的安保比往日加强了几倍,其中有一队保镖本来是跟着Michael去车站的,但据说中途时被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