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胡乱说的。”寒江雪否认。
顾承历深深地看了她一辆,启动车辆,却不是朝回家的方向。
车外的景色不停的倒退,经过了外环路,又进入到市区,最后停到了一家台球室门口。
“要不要再和我赌一把?”顾承历停好车,手指打在方向盘上,又问。
寒江雪透过前窗玻璃超前望,透明的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零零散散几个打台球的青年和女孩子。
台球俱乐部的门头微微倾斜,灰色的底色配上白色的字,有些熟悉地记忆蜂拥而至。
寒江雪已经很久没有打过台球了。
上次还是在高中的时候。
和社会上认识的几个小混混出门玩,接触到的。
她当时其实也不是真的想混社会,就是单纯的不想上学,叛逆,想要获得寒庭修的关注。
“你会?”寒江雪回过神,问道。
“玩过一段时间。”顾承历关了车,熄火,连带着车内的空调一并关掉。
室内还有残留的余温,不冷。
“我出国上学的那段时间,你都学了什么啊?”寒江雪呢喃地说了一句,很轻地问句。
她也不是问顾承历,就是震惊。
毕竟顾承历在高中时的清冷学霸印象过于深入人心,他从不逃课,也不做任何和学习无关的事情。
更何况打台球,玩赛车,纹身,做群演,这种在大众印象中,只有一些学习不好的孩子才会做得事情。
他仿佛是在因为她出了国,见不到她,便去寻找她曾经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迹,然后一点点的去模仿她的行为,从而使自己不要忘记她的存在。
不是忘不掉,而是他根本不想忘。
寒江雪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到。
心中涌起一阵涟漪。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在这方面的赢面大一些,你不喜欢的话,我们换个玩法?”顾承历抬手又要拧开车钥匙,换地方。
寒江雪握住了他的手,“不用。”
顾承历顺手拔出钥匙,放进大衣口袋,带好帽子口罩,不让人认出来,随后下车。
“你还有多余的口罩吗?给我个。”寒江雪见他装备齐全,是真的很低调,问道。
顾承历怕她觉得戴口罩闷就没给她,他自己防卫好,他不被人看出来就行,不需要她带上口罩,遮住美貌。
但她要,他还是有准备的。
顾承历从中控台处取下一只崭新的黑色口罩,递给她。
两个人进了台球厅。
顾承历开了一间包厢,怕寒江雪戴口罩闷,玩不尽兴。
“怎么玩?”寒江雪试了一下杆子,将整理好的球打散,开球。
还行。
她的这个技能还在。
“你先来,你一杆清台的话,我就不打了,算你赢。”顾承历做到一旁的皮质黑色沙发上,翘起腿来说道。
“你上次玩什么时候,我好久没碰了,让我试两把?”寒江雪怕他技术太好,让她根本没有赢的机会。
“行,给你两次机会。”顾承历不甚在意地说。
寒江雪满意了,她擦了擦皮头,找了个最好入洞的球,调整姿势,击打了一下。
进洞了。
“赢了想让我干什么?”顾承历仍旧坐在那看她玩,又问了一句。
“还没想好。”寒江雪弯腰继续打那几个好打的位置。
“啪啪啪——”
接连三个连续进洞。
顾承历笑了声,换了个姿势继续坐着,问道:“江江是真不打算让我赢啊?这还用给你机会吗?”
寒江雪瞥了他一眼,“你别说话,影响我发挥。”
果不其然。
下一个她想击的球没中。
寒江雪剜了顾承历一眼,仿佛在说,“看吧,都怪你。”
“好,宝贝。我不说话,你打。”顾承历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从沙发边缘走到了台球桌边,微微凑近寒江雪,看桌面的局势。
几个球都不靠近洞口,都是不太好打的距离。
顾承历快速判断了一下局面,他又从她刚刚打球的姿势去判断,哪个球她击中的可能会大一些。
其实不过十几秒钟。顾承历走到了台球桌的右上角,指了指中间的10号球。
“打这个,宝贝。”顾承历说道。
在白球周围的只有三个球,10号球和7号球和5号球,寒江雪本来是打算打7号球的,听他的话,将信将疑的换了一个位置,将球杆对准10号球,“你指挥错了,就得再给我一次机会。”
“行,祖宗。”顾承历后退两步,给她留好位置,笑了一声,回答。
寒江雪对着10号球的位置击了一下,球进洞。
寒江雪有些震惊地回头望向顾承历。
顾承历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悠闲自在,神色自得的模样,在看到她回头后,唇角勾了下。
寒江雪突然觉得他此刻帅极了,一点儿都不小心眼了。
她揽住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又问:“接下来打哪个?”
“你自己看呢,相信你自己。”顾承历勾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望着她眼角的小痣回答道。
“不说就算了。”寒江雪不在垫脚,想从他手掌中逃脱。
顾承历顺势松开环绕在她腰间的手。
寒江雪又打了几个,都进洞了。
剩下的几乎全是不好找角度打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