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夜风中的她别了别头发：“等你等了一天，我也累了，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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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给金长明打了电话。
金长明说的还是那些事儿：“张巡捕下午已经启程回上海了。”
“张巡捕光明磊落，不走邪门歪道。你让云门的人在上海打听打听，也许消息比巡捕房的更灵通。”
“明白。对了，彭先生，晚上，云门有个弟兄抓到一个鹰记的人。对方坦白，鹰记走私军火，军火仓库的地图在死去的熊建身上。”
军火？“先盯着，暂且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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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外是花草满地的院落。
陆姩藏在角落。
月光照不进这里，如果不是提着灯笼来找，她就跟融入了黑影一样。
里面说话的男人是一个陌生人。
自她和彭安认识以来，从没听过彭安那样自信冷静、坚定果断的话。她下午见到的彭安，修长挺拔。
像一把脱了刀鞘的剑，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