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对我下了无泪蛊。
我咬牙切齿地叫她帮我解除。
南木头一偏,满不在乎地说:“你又不是林黛玉,干嘛每天对着那盆花哭泣。你的哭声让我心烦。”
她不知道,如果我不用我的泪水去浇灌我的小紫花苜蓿,它在开花前就会枯萎,那我就再也见不到叶城了。
我绕有兴趣的问:“林黛玉是谁?”
南木做晕倒状后说:“一仙姝美人儿。”
我点点头,说:“那我就是林黛玉了”。
南木嗤之以鼻,一声大过一声说:“你—不—配—”
我失落的低垂下头。
南木她一定不知道,我的心有那么一点被她刺伤了。
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寄人篱下在她家,而且又不能告诉她我的小紫花苜蓿有危险。因为叶城说不能告诉其他人关于小紫花苜蓿的事,否则他一身的灵力便会消失。
灵力对灵术师来说,可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我宁愿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也不想他因为我而灵力消失掉。
在我准备好泣涕涟涟,要开始恳请她的时候,她却指着门说:“出去,这可是我的房间。”
我哀叹着离开了。
蓝伶停留在庭院中心那棵古老的梨花树上,满树的小蓓蕾正拥得热闹,在明朗的阳光下闪烁着金灿的光。
蓝伶是父亲送给我的鴒鸟,属鴒类最稀有的蓝色鴒,它有宝石蓝的色彩,长彩缎尾翼很是漂亮,唯一的可惜之处是蓝伶不会鸣叫。
“蓝伶。”我一叫它,它便飞到我的手掌心中。
“蓝伶,怎么办,叶城送我的小紫花苜蓿要枯萎了。”
蓝伶偏着头,蹬着豆大的黑眼珠,疑惑的看着我。
看着蓝伶飞过水塘,飞过回廊,停在白玉的阶柱上后,我回到了那件窄小,昏暗还泛潮的房间。
在我对着紫花苜蓿暗自神伤的时候,南木来了。
她把那本厚厚的红皮书往桌子上一扔,我的小紫花苜蓿差点弹跳到地上。
我把紫花苜蓿抱在怀里,伸着脖子去看那本书,封面上有“石头记”三个烫金大字,后面几个小金字待我还没看清,南木便说:“闲着没事就多看看书,你这么个幼稚的人,是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完成那个不算困难的任务的,还是多存点内涵,否则,以你的长相是嫁不出去的。”
可恶的南木!
我舒了口气想:“算了,本大小姐不跟你一般见识,一个月一到,管他有没有完成什么破任务,本大小姐都立马走人,不伺候了!”
我把左手放在书上,暗用念力,书的周围呈现出白色的光晕。
在南木跨出门之前,我把手收了回来,对着南木的背影说:“南木,我读完了。”
南木收回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我有些得意的说:“女巫是我的副业,我的正业是透知者。”
南木收回了那惊讶的眼神后又露出她那漠然的眼神,说:“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