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是讲义气的习惯使然,见巴列维国王颠沛流离,又身染重病,实在可怜,便起了恻隐之心,能帮忙的话,就出手帮一下,只求一个心安而已。” “巴列维国王现在还真是一个麻烦。”尼客松深深地看了一眼高弦,“我听说,他流亡到摩洛哥的时候,因为发现摩洛哥人试图分羹他的二十亿美元资产,才火速离开了摩洛哥。” 高弦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如果这个消息属实的话,那巴列维国王就是一座移动的金山啊,估计会让很多有心者怦然心动。” 尼客松放下这个话题,开始为高弦分析道:“卡特正府已经抛弃了巴列维国王,现在的白宫试图和伊朗新政权建立起友谊,进而保障那里的石油供应和对抗苏联的战略地理位置,导致巴列维国王迟迟无法入境。” “在这种情况下,你和巴列维国王接触,肯定不得白宫的欢心,但也仅限于此了。” “我觉得,出于稳妥考虑,我可以代替高爵士,去见一次巴列维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