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筋脉浮出。
她第一次见识,不由胸口“咚咚”直跳。
心知不该再看,又忍不住盯着猛瞧。
田夏见乌肃身上光滑溜溜一片,连道显眼的疤痕也没有。
就知道他跟他的好主公联合演了一场苦肉戏。
也不知是成心唬人,还是在撒气。
但姚将军几手准备,很当她是回事了。
乌肃这孩子也够调皮!
“继续。”
“小姐???”
“够啦!再下去还能看么。”
这回不仅乌肃大窘,连文姜也觉得太不像话。
锦儿却不出声,悄悄把视线往下挪。
暗自猜疑:他说他是扮作监人,可别真是。
乌肃给小姐跪了:
“欺瞒大伙儿是我的错,怎么罚都成,只这真不能了!底下就剩一件!”
锦儿细声问:
“那你可是真男子?如何证明啊?”
乌肃面贴烧炉,头顶散烟,怎么回都不是。
“是不是真男子?”
除了脱裤子,他还能怎么证明?
真是恨不能扒个地洞钻下去。
文姜白了锦儿一眼,挥手道:
“好了好了,快穿起来吧。”
乌肃手忙脚乱套上衣服,扣个腰带扣了半天。
一看就不熟悉这身穿戴
。田夏逗也逗了,亲眼确认过,收起闲心思。
“你主公都嘱咐过了,但我还要再说一遍,如果有一天,遇到免不了露出马脚的情况,赶紧的跑路,别叫人逮到。”
“小姐放心,论跑,没人比得上我。”
“你的马呢?”
“寄在妥善处。”
“你也是我母家人,对吧。”
文姜脸色微变,暗瞥田夏一眼,又盯住乌肃,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
“回小姐,我确实是……阿兰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