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那老相好,说什么也不肯当我嫂嫂,哥去送礼,心可扎着疼吧,还不是要陪笑。”
苏离喉头泛涩,微微苦笑:“便类同于此,你能体会就好。”
小妹偏过头,不说话了。
苏离几番欲言又止。
眼见时辰将到,即要离去。
走到帐口,小妹跟上来,挽臂贴身。
闷声轻唤“哥哥”。
苏离僵立片刻,转身将妹子扶远。
不意迎上她雾水盈盼的目光,又见桃色染腮。
只觉胸口窒闷,几欲要死。
终究忍不住抱了一抱……
这一日,贾氏如常独卧。
睡至半夜,只感一阵热潮上涌,臊动难抑。
惊醒一看,满目漆黑。
原来双眼被布给蒙住了。
不由心头一喜。
“苏郎,你来了。”
话刚说完,只觉得一条滑溜入被。
探入胸衣,上下逗火。
较之往常更甚。
外人只道先生儒雅之士,唯有贾氏知道帐中翻浪。
遮眼而侵,更觉天地倒悬,如上云巅。
可这般受用,只是偶而为之。
才叫人既觉甘美,又深感为苦。
日夜思念,难以纾解。
自从贾氏生下儿女。
苏离更是经常夜宿书房,已有半年之多不曾踏足寝房。
贾氏眼见丈夫事务繁忙,心里虽想,却不免难以启齿。
常自空枕难眠。
好容易盼来丈夫,又当久旱之际。
其势愈烈,愈同甘霖酣浴。
正当贾氏颠倒不知何境,孩儿啼哭声响起。
忽感身上一凉,人已抽身而去。
“苏郎别,有养娘……”
贾氏也跟着撑起身,想要拿开蒙眼布。
一只冰冷的手,猛然抓在她腕上,慢慢拉开。
只听苏离说道:
“我去看看,你先别动,别动。”
这沉静平稳,毫无一丝波澜的声音,登时把火浇熄一半。
贾氏慢慢躺了回去,听脚步声远去。
待孩子哭声渐止。
许久许久……也没等到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