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吧,但感觉大部分人接受不了。”舒韫觉得自己的绿番茄能推广出去了。
“嗯。”周戾又夹了一点。
晚饭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手机铃声的响起不合时宜的打断了这温馨的氛围。
舒韫看了眼号码,随手挂了。电话那头的人像是舒韫不接的话,他就不罢休。舒韫的下颌骨动了动,不耐烦的接通电话然后打开免提扔在餐桌上。
“舒韫,你想造反吗?弟弟病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电话那头穿来尖利的女声,是舒韫的奶奶。
“他自己生病的关我什么事。”舒韫边吃饭边回答。
“不关你的事,什么叫不关你的事。你跟你妈一样黑心,你怎么不跟着她滚出舒家啊。”老人在电话那头尖酸刻薄的说着这些话。
“妈,你干嘛拿我手机打给舒韫。”电话里穿来了舒昊的声音。
舒昊拿过电话;“舒韫你给我回家来,昨晚的事我们再说一下,是我不对。”
舒韫突然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回去干什么?回去再给你打一巴掌。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我把你们的宝贝儿子,宝贝孙子弄病的。”说完舒韫把手机丢进旁边装水的玻璃壶里。
舒韫强忍住泪水;“见笑了。”说完就跑了出去。
周戾急着追出来,看到了蹲在路边的舒韫。
舒韫知道周戾来了,红着眼问;“那里可以游泳吗?”
周戾知道她问的是那片海;“可以,我带你去。”
舒韫跟着周戾来到了别墅区后面,舒韫之前以为这是个湖,现在才发现是片海。
“我想游到对面。”舒韫指着对面最高的海涯说。
“可以。”周戾说着就脱去了外套和上衣,率先走下水。
舒韫跟着下水,触碰到水,舒韫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流泪,不会有人知道的。
舒韫看着远处的海涯游了过去,周戾游的比她快,舒韫突然想试一试溺水的感觉,舒韫任由自己下沉,突然觉得世界都安静了,真好。
周戾回头看舒韫不在,突然看到一处有涟漪,快速的下潜,找到了舒韫。
周戾快速的拉起舒韫游出水面,呼吸到空气后舒舒韫剧烈的咳嗽,周戾把人拉带到一片礁石边。
周戾扶住舒韫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不喜欢那就去打破,强大到可以由你来制定规则,把选择权交到自己手上。”
舒韫低头不语。
舒韫和周戾游到海涯的小浅滩上,舒韫看着这座海涯,跟周戾对上视线;“爬吗?”
周戾莞尔一笑;“好。”
“命之主宰”
海涯上的岩石粗糙,很容易抓握。
舒韫和周戾往岩角下捧沙土揉搓手掌,增大摩擦力。
舒韫和周戾没有任何防护措施,鞋子也没有穿。粗糙的岩石很容易伤到人,周戾和舒韫旗鼓相当的往上爬。
整个岩体的难点就是松动,这个海涯被风蚀,导致顶部出现了风蚀地貌的“风蚀蘑菇”,有一个接近五十度的仰角。
舒韫的角和手被粗砺的岩石摩擦破皮,但并不影响爬行。
爬到仰角时,舒韫不注意踩踏了一脚,侧拉的方法导致舒韫的脚悬空了,而舒韫找不到着力点。
周戾迅速的查看舒韫的情况;“踩在我膝盖上。”现在只有自己能成为他的着力点。周戾上身光着,肌肉紧绷。他这样的身材,出现在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身上可不常见,这跟当兵的都差不多。
舒韫看着周戾的膝盖,稳稳当当的踩上去。踩上去时没有晃动的感觉,反而觉得相当的稳。
舒韫借着周戾的膝盖顺势往上爬,终于爬过了仰角。
周戾和舒韫同事爬到岩顶,俩人站上去那一刻相视一笑。周戾□□的上身因为锋利的岩石而划破了几处,血液干涸在身上,在配上那张混血的脸,性张力拉满。
周戾背对着海面,看向舒韫“跳吗?”
舒韫偏头一笑;“好啊。”
“终极信任”
俩人一齐向后仰跳,夜色中两道身影从海涯上快速坠落,模仿着跳水运动员的姿势优雅的入水,俩人激起了巨大的浪花。
周戾在水下找到舒韫,托着舒韫的腋下把人从水里带出来。
舒韫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笑了起来,眼角却流出了眼泪。
周戾抚去舒韫眼角的泪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那一晚舒韫在周戾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周戾把人抱在怀里,不停的抚摸着舒韫的脊背。周戾宽阔的胸膛给了舒韫极大的安全感,舒韫感到了久违的安心。
最后舒韫晕倒了,应该是从淋雨那天就没有睡,而现在剧烈运动,情绪起伏又很大,不晕倒才怪。
周戾出来的急,把门关了,没办法只去能自己家了。
周戾把人放回卧室,后面跟着的阿姨疑惑的问;“把这位小姐放在客卧更方便吧。”
周戾没有说话。
舒韫感觉睡了很长时间,醒的时候浑身酸痛,房间里有些昏暗。
舒韫翻了个身,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周戾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件衣服;“醒了。”
“嗯。”舒韫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周戾把一件黑色背心套上,走到床边试了试舒韫额头的温度;“不怎么烫了。”
舒韫对周戾突然的肢体动作并没有感到反感,舒韫其实最讨厌别人突然的触碰,往往都会对那个触碰自己的人大发雷霆。
“我有事,得出去一下。我叫阿姨